高仙庸眸色幽深,冷冷道:“如果大司空固然未曾做出挑選,但是卻同大司馬一樣,暗中支撐太子,你又當如何?”
莊墨點頭,“禁軍統領,如何?”
高仙樂揮動動手中的皮鞭道:“當時阿誰刺客,見到本公主,竟然覬覦本公主的仙顏,想要調戲本公主,哼,他當本公主長年習武,練的是跳舞麼?本公主當時一皮鞭,便將阿誰黑衣人打的哭爹喊娘。”
莊墨道:“公主不必自責,我冇事的。”
見莊墨笑,高仙樂覺得他是不信本身的話,收了鞭子上前道:“先生不信麼,我的工夫但是宮內數一數二的好,宮內那些個禁軍,都不是我的敵手呢。”
被本身凝睇的人彷彿說了話,降落帶有磁性的聲音繚繞在他耳邊,那人說:“你冇事吧。”
高仙庸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他這個魯莽的mm,方纔一拉他,又是扯痛了他的傷口,他擺脫高仙樂的手,下了逐客令,“你出宮也這麼久了,也該歸去了。”
“這便是先生說送與我的禮品?”待高仙樂走後,高仙庸問道。
然看著麵前的高仙樂手舞足蹈的向他論述著當時的環境,他仍舊是唇角含著笑意,悄悄的做個聆聽者。
還是高仙樂的一聲驚呼,將他找回了神智,他倉猝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