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包包裡取出一瓶膏藥,塗在腿上,整條腿塗上薄薄的一層,將剩下不過的紗布纏上,藍天起家,將那瓶藥丟給莫軍華,看著他們三人說。
劃好了傷口,從包包裡翻出一瓶藥粉,桃木刀挑開皮肉,將藥粉撒入內裡,藥粉沾上皮肉化成紅色的水漬,漸漸滲入內裡,兩條劃傷都撒上藥粉,等那些紅水漬接收後,重新再撒上一遍,合上皮肉。
“哎呦喂,周護士如何到這裡來了?”田香花帶著娃娃從樓高低來,看到藍天跟周雨薇在一起,往這邊走過來,“周護士,做為過來人,嫂子得說你兩句,你說你一個女孩子,也不曉得害臊,說話冇個把門,你跟人莫營長能有甚麼事。”
田香花冷哼,這個隨便逛逛,走的還真遠。從衛生所走到軍屬樓,得有大半個鐘頭的路,周護士睜著眼說瞎話,當誰不曉得她苦衷。
藍天回到軍屬樓,看到周雨薇在樓下轉來轉去,一會往樓上看,一會低頭看著腳下,忽而恨恨跺下腳,再次昂首往樓上看了一陣,臉上的神采豐富多彩。
揮揮手蕭灑地走了,目送藍天的背影,莫軍華俄然往門外疾步而去。
見到田香花過來,藍天含笑點頭,而後肅立不語。周雨薇俏臉嫣紅,不知是因為田香花的話羞的還是氣的,往藍天這邊看了眼。而藍天眺望著遠處的山巒入迷,好似冇看到兩人之間的夾槍帶棒。
藍天差點笑噴了,肩膀抽搐了幾下,怕兩人看出她的非常,似不經意扭頭看向了彆處。
田香花瞧得暗笑不已,麵上一副恍然大悟,“哦,我曉得了,你說的是你整天追著莫營長的事情吧!這事軍隊裡誰不曉得啊!周護士為了追莫營長,放棄了軍區病院的前程,來我們軍隊當個小小的護士。可惜啊,桃花有情,井水無情!”
神采更是冷酷,掠了眼周雨薇,見她老往操場上看過。
在宿舍裡發了一陣火後,表情愁悶的周雨薇出來逛逛,出了宿舍的門漫無目標,回過神來已經到了軍屬樓下,表情龐大,看著樓層入迷,聽到樓梯上的腳步聲纔回神,然後回身歸去,劈麵看到返來的藍天,臉上揚起了笑。
周雨薇垂了垂眼,遮住眼低的怒意,再次抬開端時,嘟嘴委曲地看著藍天。
“不消了,”藍天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莫軍華的臉,“我看你神采不是很好,還是留在病院裡看看,歸去的路我記得。”
“我那裡曉得。”營長兩口兒古古怪怪的,他又不是營長肚子裡的蛔蟲,那裡曉得。
田香花的目光,讓周雨薇很不喜好,彷彿在看貨色的眼神。
就是這個目空統統的眼神,這番倨傲的姿勢,周雨薇內心很不得勁,好似她是低到灰塵的東西,螻蟻之類,底子不值得她看,好似她天生就該站在神位上,俯視世人,讓人頂禮膜拜。
軍屬樓下的操場,非論遲早都有人。傍晚時候,恰是氣候風涼的時候,軍嫂們帶著娃娃在操場上玩耍,藍天瞅見那些軍嫂往兩人這邊張望,心下瞭然,周雨薇用心的,用心引發那些軍嫂的重視。
田香花轉頭看向藍天,問,“藍天,你熟諳周護士啊?”
“不消了,家裡的事軍華哥哥都清算好了。”藍天神采淡淡的,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