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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在他身上的手指倏爾攥緊,身子也跟著抖了抖。
男人滾燙的掌心,此時就熨燙在她的腰間,那熱度,彷彿下一秒就要燒起來。
男人正閉著眼睛閉目養神。
那確切是能夠讓她非常放心的安然感,可……她也曉得,這不是她的。
將他的袖口挽到手肘的位置,白楚寧看著他精瘦的小臂上那道長長的傷口,血跡感染的到處都是,已經看不出傷口本來的模樣。
她較著感遭到男人某處炙熱的處所已經有了反應,驚的她瞠目。
“現在是誰在亂動?”男人的嗓音染了些許的沙啞,降落的動聽。
墨老先生點了點頭,看向墨祁琛,比了比書房的方向:“我有點事跟你說,你跟我去書房。”
不曉得是不是感到到她抬眸,以是展開眸對上她的。
如果墨祁琛能夠作為推力讓墨宇揚的成績有所轉機,實在終究受益的是墨宇揚而不是她。
白楚寧拿過一旁的小凳子,坐在上麵,近間隔的看到他衣袖上的血跡,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
實在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大掌繞過她的後背,按住她纖柔的腰肢。
那度量彷彿變成了一道樊籬,讓她能夠臨時大腦放空,甚麼都不去想,享用這一會兒的安寧。
隻不過她作為了此中一個身分罷了。
墨祁琛悄悄的揚了揚眉梢,似是因為冇有獲得她的迴應,“嗯?”
男人高大的身形往軟椅裡陷了陷,一雙眸微微慵懶的眯起,看著她當真又細心的行動,看著她白淨溫靜的側顏,一天的怠倦彷彿都消逝了。
她搖點頭,但的確有點緩不過來,因為確切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嚇到。
被男人盯著總感覺有點臉紅心跳,以是她側身敏捷的清算了一下醫藥箱,扣起來。
墨祁琛在前麵翻開門,一副安然又再天然不過的模樣:“爺爺。”
白楚寧拿了醫藥箱,跟在他的身後。
白楚寧往墨宇揚的房間走著,卻能聽到身後,墨老先生在說:“你和蘇沁的婚事該定下了,剛纔你蘇伯伯給我打了個電話,先選一個日子訂婚,結婚的事能夠放在年後。”
她抬手,捏了捏他手臂上的傷。
“我去給你弟補習功課了。”她從小凳子上站起來,回身就要走。
她低著頭,看著他的傷口被一圈一圈的裹上,想起剛纔的事,問他:“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不想管墨同窗的嗎?如何俄然就又要管了?”
男人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手臂一個用力,將她拽到懷裡。
“哦,好。”她終究反應過來,立即應了一聲。
她手中的行動停了幾秒。
“墨祁琛,你彆鬨了。”
相對於她的慌亂,男人要比她平靜好多倍,抬手理了理肩上被她抓皺的衣服,去開門。
“你……”她有點憤怒,雙手壓在他的肩上,想要起家,“你乾嗎?你的手臂我方纔被你包紮好,你能不能彆亂動?”
如許切近的間隔,特彆是他烙印在她腰間的手,以及臀下感遭到的灼燙的溫度,都讓她如坐鍼氈。
一旁已經有管家倉促把醫藥箱送過來,白楚寧伸手接過,瞥了一眼較著感覺‘生無可戀’的墨宇揚,抬步跟著墨祁琛上去。
他朝著她悄悄的揚了揚眉梢,聲線降落:“你說呢?”
“疼纔對。”
但是雙腳離地,她想起卻底子起不來,還順帶著在他身上蹭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