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個枕頭狠狠砸在了他可貴玩世不恭的笑容上,他實在是重視到她的行動的,卻還是心甘甘心捱了一下,乃至,捱了以後,內心莫名甜美。
淩予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歎了口氣:“如歌,關頭的不在手機,而在手機卡。”
她明天還要插手軍訓,本來他想必然要禁止本身的。但是他抱著她熾熱的身子,還是明智崩塌了。
“嗯!”靳如歌現在的心境特彆需求好好庇護,是以淩予不管說甚麼,隻要他現在不丟下她,她都會連連點頭,滿口承諾。
洗手間的架子上,疇前淩予孤傲的牙刷邊已經多了一支粉紅色的,就連他電動刮鬍刀的中間,也多了一支女孩子用的洗麵奶。
固然,淩予到現在也冇有跟她說過一句,他喜好她,或者他愛她的話,但是靳如歌感覺,如許的淩予已經讓她很滿足了,她不想再去苛求太多。他說了,等她一畢業,他就會娶她,他們此後另有冗長的一輩子要聯袂共度,有他的這句承諾,就夠了。
淩予眼皮也冇抬一下,直接端起她麵前的空碗就走進了廚房,再返來的時候,他已經給她又盛了一碗。
她緩緩展開本身的雙眼,就瞥見劈麵的男人麵色有些凝重。
靳如歌小臉一紅,伸手抓過本身的衣服,白了他一眼:“出去啦!”
“首長,我歸隊以後,你會來看我嗎?”好吧,她承認,這個題目有點傻氣。
淩予手裡拿過一套潔淨的她的內衣,另有她之前換下來的那一身夏常服女式戎服放在床上,靳如歌揉揉眼睛,撅了撅嘴巴:“嗚嗚~還想睡呢!”
靳如歌做了個深呼吸,然後再次閉上了眼睛:“你親吧。”
夜深人靜的時候,淩予抱著已經淺眠的靳如歌側躺在他的大床上,微微心疼與自責。
他眨眨眼,沉著聲音道:“如歌,我想親親你。”
他一個附身,淡淡的齒痕直接咬在了她的紅唇上。
靳如歌看著如許的安排,心頭一暖,彷彿這些小東西的存在,就已經證明瞭,他們在一起。
這還是淩予第一次對靳如歌上綱上線,固然腔調還是和順,但是涓滴不影響他與生俱來的威懾力。這個男人就是有這類本領,不需求太多神采跟太多腔調上的竄改,隻要他想,哪怕他隻是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也足以讓敵手倍感壓力。
淩予帥氣的臉頰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有甚麼好害臊的,我又不是冇看過,再說你也挺熱忱的啊。”
她不想吵到他,因而輕手重腳地摸到餐桌前,看著桌上豐厚的早餐,隻一眼便料定了色香味俱全。
靳如歌聞言,嘴角一彎。
“要我幫你穿麼?”淩予一本端莊地看著她,手裡已經拿過了一件她的內衣。
他點點頭,嚥下一口雞蛋餅,然後理所當然道:“不是說了,每天把你換下來的衣服給我,我拿返來幫你洗嗎?”
比及淩予講完電話來到餐桌邊上的時候,靳如歌已經將本身碗裡的雞絲粥全都喝完了,一雙滿載著侵犯性的雙眼虎視眈眈地盯著淩予的那一碗。
“小懶豬,刷牙洗臉了,吃完飯,我送你歸隊。”
十字繡?織毛衣?或者,生孩子?
她咧嘴一個勁地傻笑著,蔥白的小手直接對著淩予的俊臉指了起來,隻是淩予不給她開口嘲笑他的機遇,直接在她嘴裡塞了一粒明天的那種小藥丸,然後一杯溫水遞上去,把藥給她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