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大人高一米九幾,小巫女穿作訓鞋一米六七擺佈,存在著二十幾公分的海拔懸差,一個俯視,一個俯視,兩人的姿式不管從哪看都像是小女人紮進了高雄師神的懷裡,一手撫摩著男人的喉結,如何看如何的含混。
停還是走?
一大票圍觀人背皮一繃,神經根根拉直,再定睛一瞧,驚得眸子子“嘩嘩”的掉滿地。
狄朝海哀傷了一把,首長喲,被揍一下又不會少塊肉,何必這麼逗小mm,冇見小mm氣得惱羞成怒了麼?
狄朝海忍不住想吼,但是,那隻大手並冇有拍,而是悄悄的落在了小女人頭頂,撫摩著她的頭頂,聲音和順的讓民氣顫:“丫頭,這下解氣了吧?”
施華榕的眼角抽了抽,被惹毛的小丫頭還真是難纏啊,當即安閒收足,昂然傲立,唇角微勾:“小丫頭,明天想踹哪一邊?”
再一瞅,大叔無缺無缺,頓時火大的瞪眼:“混蛋,為毛滿身硬得像鐵板,不曉得撞到會很痛麼。”
上回小丫頭飛踹一腳踢中左腿,此次想踹哪?他感覺隻要不是防狼三絕招中的斷子絕孫腳,其他的固然放馬過來,包管照單全收,毫不閃避,更不會還手。
驕陽睛空之下的人群再次被嬌喝聲震得屏住呼吸,就連遠處樹杆上的蟬約莫也受了驚嚇竟住了聲,四周靜得落針可聞。
“……”曲七月氣得胸口發緊,小拳頭一握,呼的又躥了起來。
真的站住了?
看了半天戲的金童玉童,冷靜的抹汗,姐姐大人已爆走,瘟神還火上澆油,這是要把姐姐大人逼得斷氣身亡?
少女痛嚎聲裡帶著鼻音,施華榕下認識的鬆開了下巴,當那隻粉粉的小小拳頭自頸間分開,內心莫明的劃過一絲欣然。
相隔數尺之遠的小女活力喘籲籲的,白晳的臉飛上紅霞,一雙眸子亮的驚人,竟令人憑白的感覺傷害。
還……還要打?
當然不是。施教官乃人中豪傑,軍中神話,一身的忠肝義膽,一身的開闊豪氣,一身的威武不凡,毫無爭議的絕對不是孬種。
拳頭被固在他的下巴底下,有如被鋼板夾住,使不上一丁點力量,更糟糕的是整條右手臂竟然麻了,酸酸腫腫,酸得讓人想哭。
男人煞氣籠身,冷冽凜人,那笑倒是斑斕至極,如罌粟,有著致人於死命的引誘力,曲七月閃了閃神,隨之感受拳頭如撞上鐵板,撞得生疼生疼的,失聲哀嚎:“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