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絲竹,更不喜歌舞,至於乳名……”紀皇後眼中顯出幾分躊躇,“幼時抱他過來的時候,曾聽淑妃喚他元郎。”
本日都奏報災黎之苦,明日廢太子的奏摺就會接踵而至。
“中午快過了,殿下怎的還不歸去?”一雙暖和的手俄然從前麵伸過來,摟住了太子殿下的腰身。
“走吧,”蕭承鈞輕咳一聲,拉著太子妃回東宮去,“你如何還冇歸去?”
“數百災黎圍於青陽城外……”
樓璟任由太子拉著,拖著步子向後錯了半步,盯著太子殿下微紅的耳朵尖看,“父後拉著我練劍,因此擔擱了時候。”
大婚之前,蕭承鈞已將賑災事件措置了八成,若非有人用心拆台,毫不會出這麼大的岔子。
蕭承鈞本來冷寂的心,因著這個暖暖的度量,忽而又出現了暖意,“眼睛紅著,怕人看到。”
樓璟聞言,眯了眯眼睛,這統統果然是有人用心讒諂太子。
“太子兒時喜好吃糖,經常會在身上帶幾顆,”紀酌笑著搖了點頭,倒真的跟樓璟提及了太子的愛好,“他最喜好吃的是一種牛乳蜜糖。”
“沈連!”雲十六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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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十六接著往下說,清河縣的詭譎之處還不止如此。
清河縣現在已經火食希少,縣城被大水淹冇,不知那邊冒出很多的地痞,趕著百姓往縣城外去,另有人在路上搶他們的賦稅,導致哀鴻遍野,民不聊生。雲十六混在災黎中才躲過了那些地痞的追捕,於露宿在青陽城外的百姓中,探聽到了一件驚人的事情。
蕭承鈞蹙眉,清河一案由沈連督辦,有這些人手又敢這麼辦事的,便隻要沈連了。右相害他自是有來由的,可沈連與他無冤無仇,緣何要替右相賣力?
閉了閉眼,蕭承鈞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怠倦,如許的朝堂,處在太子位上,即使他有太祖太宗的文成武德,也救不了百姓之苦。
“清河縣是否真的在修皇祠?”蕭承鈞坐下來,沉聲一條一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