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霄彷彿被定在原地,愣愣的看著暗羽靠近,直到聞到淡淡的皂角暗香,纔像被按下一個開關,猛地把暗羽丟到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像是一頭要咀嚼美食的野獸,在暗羽頸側狠狠一嗅,平淡的香氣換來貳心中一點腐敗,像是禁止了很久,才堪堪落下一個輕之又輕的吻,驀地推暢懷中人低吼:“走!給孤走!彆出去!”
“唔。”燕景霄悄悄在桌上一扣,收回了一個單音節,便冇有了後續。
燕景霄眼神閃過一絲厲色,冇有言語,勉強坐起家子,抬眼第一句話便是:“讓暗羽先回暗部,你留下來給孤解了這藥。”
“……是”
暗也一同沉默,好久,燕景霄終究出聲,微微歎了一口氣:“是皇後吧……”
“主子請看。”影七將燕景霄方纔意亂時扯下丟在地上的外袍撿起,將腰帶上的香囊取下:“這個香囊中有分量不輕的‘獸情香’。‘獸情香’普通是山間獵戶在春季吸激發情的野獸時設圈套用的,但是,百年之前,曾有醫師發明,‘獸情香’隻要沾上一絲催情之物便是讓極品欲藥。如果冇有一絲內力的人中了,在宣泄之前,絕對冇有一絲認識,隻會想著交合。”
“主子你如何了?有點……不對勁。”暗羽看著主子彷彿能噴出火般的眸子,固然心底有些發怵,但還是緩緩靠近。
燕景霄獨一光榮的便是,本身在他們眼中還是一個武功儘廢的廢料,以是他纔不足力禁止住本身。
燕景霄此時聽著暗羽的輕喚,就像是在烈焰上有潑上一桶,不十桶,百桶火油,他開口的聲音也有些沙啞:“走啊!快走!孤現在不想看到你!不想聽到你的聲音!走!立即!”
對,另有二弟,他,大抵也想提示本身吧。不管他是從甚麼目標解纜,隻怪他本身癡頑了,私行托大,仗著本身靠宿世偶爾曉得的秘聞和此生細察終究將曼兒把握,自發得曉得皇後的統統,自大,笨拙!
“但是……如許不免毀傷身材,那種藥,還是……”
小丫環見燕景霄點了頭,如蒙大赦,行了一禮,語氣中是壓不住的欣喜:“殿下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