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玥公開裡撇了撇嘴,也不曉得是誰,冇藥的時候還得求著人家眉山先生呢。
“宣州就是父皇圈給蘭章的處所。皇後孃娘最討厭的就是小家子的人,你可要記著了。”不曉得是不是連玥的錯覺,她總感覺歐陽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濃濃的滿是諷刺。
歐陽鐸臉上掛了苦澀的笑容,點了點頭,證明瞭連玥的猜想:“我傳聞她這幾年身子更加不好了,去歲我阿誰堂舅敬國公過世,我曾經親身去上香,碰到過現在跟在蘭章身邊服侍的蓮房姑姑。她跟我提及,說蘭章這些年更加地孤介了,性子又固執,又古怪。待在大洪寺那樣的處所,恰是長身材的時候,卻因為茹素,甚麼都吃不得。前幾年得了怪病,卻執意不肯宣太醫。就連父皇想要見她,還得三請四請……去歲想來是終究想通了,竟然也收了幾個丫頭在身邊……”
回府梳洗好了,正要上床睡覺,端五卻端來了一碗荷葉粥:“是太子殿下叮嚀奴婢給太子妃做的,說是太子妃一早晨都冇有吃東西,這會兒吃點粥,也不至於積了食。”
“皇後孃娘操行端莊,仁淑風雅,出身百年世家定遠侯齊家。老定遠侯曾經跟著父皇征南戰北,軍功顯赫。現在的定遠侯是皇後孃孃的親弟弟,定遠侯夫人張氏的族兄就是宣州刺史張儀。”歐陽鐸看了連玥一眼,彷彿是在看連玥到底有冇有當真聽他說話。
說完就看了看歐陽鐸的神情,見他一臉當真,想來歐陽鐸對連之祥的話還是比較正視的,便放心大膽地說了下去:“父親說,現在公子想要突破這窘境,隻要從慶城公主這裡動手了。父親還經驗我說,現在我已經嫁為人妻,天然不時候刻都要為公子著想,這靠近慶城公主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公子,您感覺我的這個打算如何樣?”連玥越說越努力了,“此事件早不宜遲,不如我明日就去大洪寺吧。”
掃雪和茗茶也已經用完了餛飩,歐陽鐸掃了一眼連玥一口冇動的餛飩,甚麼也冇說,就翻身上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