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小身子一縱到了太後跟前,小手抓住太後的髮髻,一把就拖到鳳輦之下,小拳頭揮起,照著太後的臉就是一通猛揍,“好你大膽的老妖,竟然趕來冒充太後,知不曉得那是抄家滅族的極刑,明天本小郡主就替太後好好經驗經驗你這個老妖婆”,打到手有點疼,安然決定改用腳踹,自創風神腿一十三踹,踹完後拍拍小手,“行了,我已經獎懲完了,就免了這個冒充太後的老妖婆極刑吧,我看她是因為得了老年聰慧纔來冒充太後的,我們要有愛心,看在她是神經病的份上,就算了吧,下不為例哦”,安然對著趴在地上的太後綻放花兒一樣的笑容,“你也不消太感激我,我做功德向來都不收錢的”。
太後聞聽此過後,把安致遠叫到了宮中,明著勸戒暗中怒斥一番,這才挽救她於水深熾熱當中,也悄悄滋長了她的放肆氣勢,把安致遠的容忍當作了軟弱可欺。
統統統統的人都傻眼了,不是說榮親王府的小郡主有聾啞之疾嗎?那這個口如懸河的小女孩又是誰?是誰說榮親王府的小郡主怯懦如鼠的,那這個當場毆打太後的小祖宗又是哪個?彼蒼啊,大地啊,誰來挽救一下這個顛覆了的天下啊?
榮親王妃歸天後,北疆又起烽火,榮親王奉旨出征;出征前,王雨跪在書房前一整夜,主動請纓照看安致遠;榮親王感其誠,承諾若她至心關照好安致遠,待他班師後就升她為側妃,這讓一心瞄著正妃位子的王雨極不甘心,以是自榮親王走後,對安致遠不聞不問,一心隻想著如何才氣把持住王府的大權,
太前麵對突如其來的討伐有些無能為力,兩代庶妃均是她賜下的,賜婚時還大肆鼓吹了女方的品德德行,可現在……這是要當著天下人的麵打她的臉麼?現在的她非常悔怨在榮親王府安插瞭如許兩個廢料的棋子。
終究還是太後找來了安致遠親孃的外婆出麵,這才又保了王姨娘一命,王姨娘也是以更加傲慢,這纔有了之前罵安然的一幕,她覺得不管她做很多過分,總會有人出麵保她一命,以是才使得她有恃無恐肆意妄為。
固然保命勝利,但是王雨由庶妃貶成了姨娘,帶著她的後代被送到了榮親王府最偏僻瘠薄的莊子,一呆就是十多年;另兩位側妃也因心胸不軌被貶為姨娘遷去了西跨院度日。
想到這,太後又頭痛了,本身親身執導了二十多年的大戲,結局卻不能由本身來安排,她如何甘心,但是她又如何做才氣讓本身置身事外呢?難啊!
十多年的流水工夫中,王姨孃的兩子一女接踵娶妻嫁人,獲得榮親王的答應回了都城,留她一小我在莊子上孤單度日。
二十八年前,方纔榮登皇後寶座的太後藉著榮親王妃有身的機會,欲把榮親王妃孃家的表妹王雨賜賚榮親王為側妃,被太上皇駁斥,以王雨家世太低為由賜為庶妃。
麵對著暗衛彙集的各種證據,王雨還是是各式狡賴,死活不認本身的罪過,惹得榮親王大怒,要將她按律正法,多虧了皇後從中調停,這才保了她一命,也扳連了皇後被皇上嫌棄。
恰在這時,榮親王安致遠抱著小女兒安然到了近前,太後眼中閃過一線精光,把算盤打到了安然的身上,“榮親王,王姨娘如何說也是你的長輩,就算是不看在老王爺的麵上,也要看在老王妃的份上吧,既是你的長輩,你去給王姨娘陪個不是,此事就此揭過了,也給你家小女兒做個忠孝的表率吧”,太後自發得說的合情公道,哪成想給了安然一個天大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