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父皇小時候,你皇祖父用來罰他的戒尺。生下你的時候,你父皇還說將來也要拿這戒尺來教你端方。”文太後摸了摸戒尺,歎了口氣,“你父皇去的早,哀家一個婦道人家,想著給你講課的都是朝中老臣、學之大儒,哀家如何能插手你的學業?”
隻是,這到底是甚麼大殺器,才氣讓一個今後腦筋會進水的昏君聽話,隻怕得用槍指著他腦袋才行吧?
寧澤天腳步倉促,連衣裳都冇來得及換,衣領上好大一片油漬。他一進門,第一眼就看到林曉半邊頭髮狼藉,跟瘋子一樣站在太後床邊,脫口而出說了一句:“雲曉,你又如何了?”
劉嬤嬤一看郡主這儀容,身為宮中最講端方的嬤嬤,她趕緊把郡主到邊上,拔下本身頭上插著的梳子幫手梳頭挽發。
床上此人一看就是病久了,是不是病久了人也胡塗了,哪隻眼睛看出本身是如許優良的人才?
林曉轉開首,撓了撓本身頭髮,恨不得撞牆想一想。然後,她本來略微有些散的髮髻,直接散了半邊,頭頂頭髮毛躁,另有豎起來的。
“雲丫頭,哀家將這戒尺交於你了,若聖上今後有荒廢之舉,你就拿著這戒尺罰他!”
還是她現在冇人用,想忽悠本身啊?
季世跟喪屍作戰,靠的是武力和異能,不靠智商!彆說玩腦筋,就是玩甚麼兵法,她也隻懂個占據製高點啊。
到底要如何奉告她本身做不到啊?林曉對著文太後這張臉,人家還是個病人,她說不出回絕的話。可做不到的事如果承諾了,她更難受。
“你和雲丫頭一起長大,豪情非同平常。若說另有人敢犯言切諫,哀家信賴也隻要雲丫頭敢了。雲丫頭的話,聖上也能聽得出來。不過,雲丫頭的顧慮也有事理。”
文太後看林曉和寧澤天兩副類似的神情,笑著拍了拍盒子,“翻開吧。”
希冀太高,林曉瞪大眼睛,都捨不得從那盒子上錯開眼。
“母後,您感受如何?”寧澤天將重視力移回床邊的太後身上。這幾年文太後長年臥床,不止一次病中傳他,以是他感覺此次,文太後應當也和昔日一樣,冇看出文太後兩腮的紅暈不普通。
原主如果有這奧妙兵器在手,或許就不消拉著昏君跳城樓啦?
文太後將匣子重重合上,又對寧澤天說道,“聖上,先皇將這衛國江山交到你手中,你得守住這片祖宗基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