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碰了敖玉珊,必然要給敖玉珊一個名分了,就算不是皇後,也得是貴妃。
“敖太師,令令媛帶了這些東西進宮,所欲何為?”翁太傅厲聲問道。
翁太傅帶了兩個門生前腳剛到,敖太師後腳也到了。
黃永忠很快讓人牽了一隻狗過來,倒出黑瓷瓶的藥給狗吃了,那狗在地上撓了幾下,汪汪叫了兩聲,就像睡著了一樣伏地不動了。
殿中幾雙眼睛看向敖思寰。
這些東西冇事?
昔日衣冠楚楚、神采奕奕的太師爺,本日滿臉蕉萃、腳步踏實,“敖太師,你這是出甚麼事了?昨日模糊傳聞太師被府中圍牆壓了,我還想過府看望,本日看著太師倒是冇甚麼傷,隻是抱病了?”
翁同和與敖思寰鬥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敖太師狼狽的模樣。
“太師說嫁禍言之過早吧?萬一是敖蜜斯發明事情敗露叛逃呢?”翁同和看著又是春藥又是毒藥,不屑地說道。
“聖上啊,小女必然是受人暗害,求聖上做主啊!”敖思寰老淚縱橫跪倒在地。
他一邊光榮此時敖玉珊失落,一邊迷惑敖玉珊的去處。
敖思寰傳聞敖玉珊不見了,心中一急,玉珊不在宮中會在那邊?再一看黃永忠呈上的東西,心中格登一聲。
翁太傅看黃永忠拿出的東西裡,有金銀銀票,另有兩隻瓷瓶,“聖上,這瓶中之物,讓太醫檢察一下吧?”
勤政閣是天子措置政事的處所,寧澤天昔日到這裡,隻能聽聽政蓋個章。本日他能做主做事,感覺勤政閣都比昔日親熱。
“翁太傅!你我同朝為臣,政見分歧乃是常事,怎可隨便讒諂小女名聲?”敖太師厲聲喝止了翁同和的話,“誰見小女用過這些藥?這些東西又不是從小女手中拿出,無憑無據之事,怎可亂言?”
“這隻玄色瓶子裡是何物?”
“是何物?”寧澤天曉得不會是好東西。
“可讓人細細找過?”寧澤天胸悶,敖玉珊用過春藥,但點心和燕窩粥中都查不出。
“老臣遵旨。”敖太師心中哀歎一聲,玉珊怎會如此不謹慎,將這東西到處亂放?春藥之事最多壞了名聲,可這藥要如何說?
流芳閣是內宮最靠近前朝的處所,敖玉珊不是宮中主子,帶到流芳閣讓父女見麵倒是恰好。
“多謝太傅吉言。”敖思寰微微拱手,仍然是不溫不火的模樣。
“不見了?可在禦花圃?”宮門重重,敖玉珊方纔從龍吟宮歸去,就不見了?
敖太師素有急智,敖玉珊失落不見,恰是最好的藉口。
“太醫正說,這瓶中東西彷彿來自外邦,有一個太醫曾年青時遊曆南夷,他說紅色瓷瓶中是……是……助性之物。”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人每次趕上總要互刺幾句,本日翁太傅感覺不消爭口頭是非,光看著敖太師的模樣,他就表情鎮靜啊。
雲曉說搶到了麒麟山的糧食金銀,這事是得與翁太傅商討如何安設。一想到能安設流民,寧澤天也是滿心歡暢。
寧澤天看到敖思寰,想到敖玉珊,內心就膩歪。但這畢竟是本身的教員,還是輔政大臣,他讓小寺人搬了兩張繡墩賜坐,叫進一個小寺人,“你去與太妃說一聲,將敖蜜斯帶到流芳閣去。”
如果雲曉未回,本身吃了那些點心和燕窩粥……那他不就要抱著敖玉珊了?
皇城表裡的禦林軍與大內侍衛,都有他的人,從未聽人來報說玉珊要離宮,如果還在宮中,怎會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