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絲蘿一踏進鈺霄院的門檻後,年韻便被吸引了,本日的絲蘿前幾日所見的那一名長的幾近一模一樣,但是有兩點不一樣。那一日阿比王子假扮,絲蘿公主穿的是一身勁裝,該遮的都遮了性感威武,本日的絲蘿公主穿戴一身墜著寶石的華貴舞衣。暴露纖細的腰身,看起來非常曼妙,性感便不但僅是在五官上了。第二就是,胸前非常的飽滿,也很較著與之前不一樣。
但是這裡是禦書房,即便是他身為太子,也不能在禦書房私行動本身不能動的東西。
如此一想後,宇文昊的視野就再難分開。
出了禦書房,年韻才咧嘴道,“本來,在東宮外,你不敢與我牽手,也不敢抱我,更不敢與我靠近,便是因為如此?”
宇文昊在東宮歇息了兩日,也算得閒能陪年韻,抱著年韻在東宮走動走動,春暖花開,四月恰好,聞了聞花香,落在亭子裡,年韻看花,他看書,偶爾年韻迴轉過甚來和他一起看,但是比起以往,年韻的話好似少了一些,但是二民氣口又好似多了些默契。
等了好久,門後的齊孝帝纔出去道,“既然獵奇,為何不拿出來看看。”
“寧興,你給父皇的紙上,說了甚麼?”此事並不是好商討的。
“冇有父皇的號令,兒臣不敢私行做主。”
父皇到底想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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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昊沉眸,臨時當她說的是真的。
好一會兒,年韻才笑著縮回脖子側過甚,緩緩的將本身的小腦袋擱到宇文昊的肩上,望著碧藍的天。
太醫來給宇文昊評脈,確認無恙,給年韻看了看腳,年韻的腳踝腫的更短長了,倒是皺了皺眉頭,“這一下,娘這淤結未消,太子妃又走了疾路,變得更嚴峻了,太子妃這回要歇息小半個月了。”
聽到宇文昊的話,齊孝帝眼裡才閃過一絲欣喜,幸虧太子還曉得本身的職責,曉得端方,“叫你來,就是讓你看的。”
回了東宮,年韻就趕緊給宇文昊倒了水,讓人將熬好的粥端了上來。
這一回他當眾失態的事情,所幸看的人未幾,大多是妃嬪,以是能壓下來。這幾日,皇上也隻說太子生了場小病,需求安息兩日,朝臣未曾質疑,第三日,宇文昊才前去上朝,下朝後回東宮陪年韻用膳,正籌辦措置政務,又被齊孝帝給傳去了禦書房。
年韻的腿還受著傷,以是這一次柔然利用的拂塵宴,年韻並冇有插手。
卻不想年韻直接歪著頭看著他說了一句,“我來了你可歡暢?”
年韻看著腫著的腳踝,倒是半點兒也不悔怨。
山藥薏仁粥,從年韻下叮嚀,到熬好,到現在,溫度剛好。
她會膽小的躲在太子身後,等著太子來與他們對抗。
又賠罪?
年韻當真點頭,圓咕隆咚的眼眸裡,流露著非常的當真。
如果年韻當真想做,她必定會咬牙對峙,但是,那樣太辛苦了。
她會長大的,必然會的。
當然年韻是很想去見年時勳的,但是這腳走路太丟臉,又是在各個大臣麵前,也是失態。但是宴前的時候,絲蘿公主卻俄然傳來了話,說是來向太子賠罪的。
四月下旬,阿比王子到了,比之前奉告的要晚了七天,年使節也隨之進宮,而此時絲蘿公主的傷也病癒了。
上了轎輦,宇文昊才抿唇道,“即便你不來,此事我也能措置。”隻是費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