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書，你痛不痛？”他左手拿著銀刀，右手攥緊我的手腕。

我含著一口氣昂首看他，旋渦當中，髮絲糾葛，耳鬢廝磨。

海水旋湧，冇過我們頭頂。

“你想去找誰？”

阿誰聲音哽咽：“她是素書神尊啊……我天然叫她尊上。”

阿誰卻更加鎮靜，哭音更重，“我要不要去找一找旁的神仙來幫手救救我家尊上？”

“對……但是剋日還是天尊亡妻、良玉神尊的忌辰，天尊大人必然哀思萬分，你說他還會不會來救我家尊上？”

又是茫茫無邊的夢。

“我也是比來才曉得的……那日天帝大人派我來銀河深處掃墓，我一不謹慎就把素書神尊掃活了。她甜睡了十四萬年，纔出來幾個月，誰料竟然這般不利又被捲入旋渦當中……”阿誰越說越苦。

腳步聲越來越遠，聲音的仆人就如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