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烏鴉嘴。”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個兩個都是見異思遷的混蛋。
這不就是變相地勸他視死如歸嗎。
方慕安撇嘴,“心機與心機的兩重架空,都是天然反應,冇體例。”
由此可見,這幫人都不是甚麼好東西,下半身思慮,翻臉不認人。
簽證官可冇工夫陪他玩小情感,“做社區辦事攢夠積分才氣再世為人。”
“像你這類體質的資本稀缺,這也是冇體例的事,你辦事的不是忠臣良將,才子才子,就是皇親貴胄,權勢朱門,滿足吧。”
方慕安一點理睬雲晨的閒心都冇有,繞過他大步流星要進簽證中間。
當初開槍是一時打動,康時年死了,他悔怨也來不及了。
方慕安狠狠白了雲晨一眼,一把推開他走進簽證處的大門。
這算是甚麼殘暴的設定?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彆叫我安安,”方慕安嘴裡罵了一句不利,奮力甩開雲晨抓他胳膊的小爪子,“你都死了半年了還在這閒逛甚麼?不是早就應當去轉生了嗎?”
如何能夠?
“可對待同性尋求上麵,你的反應過於殘暴,扣分太多,最後還殺了人,幸虧負分加起來不至於打入畜道。”
方慕安越想越來氣,恨不得光陰倒轉,歸去再對著康時年的腦袋啪啪打幾槍。
方慕放內心到底還是有些鬆動。
流落在外的那一個月,方慕安過得比在天國還不如,東躲西藏,飽受知己的怒斥。
靈魂飄到天上的時候,他感覺本身在夢遊。
“助他成為一代賢臣,竄改他英年早逝的運氣。”
“簽證官不給簽,說我積分不敷。”
雲晨像魂一樣浪蕩在簽證處門口,眼睛紅紅的彷彿糾結了好久,方慕安本來還想躲開他,冇想到那小子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他,屁顛屁顛跑來認親,“安安,你如何也來了?”
“甚麼積分?”
方慕安果斷地點頭,“不去。”
這麼個隻知為情愛要死要活,耗費人道的小王八羔子,該死被罰做孝子。
“你殺了誰?”
方慕安嘲笑一聲,“我殺了人。”
“多少小時的社區辦事攢的夠積分?”
“上輩子做人有虧欠就攢不敷轉生積分,如果不遵循時空辦理局的規定做社區辦事把積分補足,他們就拖著不給辦轉內行續。”
“你做甚麼辦事?”
“這一世人大多命途多舛,落空了很多為社會做進獻的機遇,你要做的就是竄改他們悲慘的運氣。”
小時候產生的事影響了他平生,他到死也冇邁過內心的那道坎。
“我本身都管不過來管你乾甚。”
冇有天國,冇有天國,有的隻是一個像中心車站一樣喧鬨的時空辦理處,發傳單的事情職員遞給他一張滅亡後須知。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了上輩子的熟人,三年前追他追的鞋都跑掉了,不出兩月又移情彆戀的花心小娘炮。
簽證官拿著方慕安的質料,一字一句地讀,“天生吸引同性的體質,恰好一輩子恐同,初三被同桌剖明,錯手把同桌鼻梁打斷;高二被學長剖明,錯手把學長打到肋骨骨折;大一被室友強吻,錯手把室友推下三樓;研二被助教摟了一下腰,錯手把嘗試室砸了;三十歲生日被人給強了,一覺醒來,一言分歧拿槍把人給崩了。”
“你……你是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