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亦點頭附和,應當如此纔對。
向問天歎道:“本來如此,從華山派的式微為肇端,到激發成五嶽劍派的式微,這段清玄的確可算是華山派與五嶽劍派的一大罪人。而我神教有聖教主在位,當可在兩三年內滅掉民氣已然狼藉的五嶽劍派。五嶽劍派若亡,正道江湖便少了一大股首要的抗力。”
“而少林、武當兩派妙手雖多,卻久不經戰,想要再推出一個能抵當我神教的門派當主力,想來也不是一件等閒之事。以後,麵對落空了五嶽劍派為刀為盾的少林、武當等正道門派,我神教就算是勢如破竹,亦是等閒。我神教一統江湖之機,向來就冇有如此等閒過。如此,段清玄倒也算得上是全部正道江湖的罪人了……”(未完待續。)
向問天點頭附和任我行的推斷。
任我行深思了半晌,才說道:“還是遲些光陰吧,毒蛇之毒,是在於它的悄無聲氣,毫無防備。可隻要曉得了它的一舉一動,備下解毒之藥,那麼就不敷為懼了。隻是這廣寧氣宗之切當氣力,還需向兄弟多加探查纔是。”
任我行搖點頭道:“不,戔戔兩個老朽,老夫還不放在眼裡。隻是老夫行事向來喜好麵麵俱到,不肯讓自已留下一絲一毫的馬腳罷了。”
向問天驚奇的問道:“本來華山派的式微,另有聖教主的手筆在?”
“不知聖教主是否需求部屬前去打草驚蛇,把嶽不群這條毒蛇驚上一驚,瞧瞧這條毒蛇的毒性如何?”
向問天長吸了一口氣,說道:“這……彷彿還真冇有。不過此二人如果不死,亦有八旬餘歲的年事了。老者本不以筋骨為能,何況是功力大衰之人。聖教主莫非還擔憂他們不成?”
“華山派表裡冇有仇敵麼?哼哼,老夫隻是於暗中拉攏了幾個棋子,在此中擺佈的教唆了幾下,嗬嗬,玉女峰上,一日之間就變成了屍山血海……”
任我行搖點頭,恨恨的說道:“老夫想要殺人,又何需陪上這數十名妙手的性命。老夫一向思疑是東方不敗泄漏了奧妙,對他是千謀萬算,謹慎的防備。現在看來,倒是老夫錯怪他了。當時在黑木崖上橫行了三日之久的,的確是這位‘華山派君子劍,嶽不群’了。哼,這凶險的傢夥亦是坑害老夫被困十二年的虎倀,老夫定不能就這般饒了他。”
在向問天不解的神情下,任我行遊移的問道:“向兄弟,那嶽不群之師段清玄,另有其嶽丈寧清林二人,這些年你可曾聽到了他們的死訊?”
向問天笑道:“聖教主擔憂的也是,兵法雲:多謀者勝,少謀者敗。多思多想自有好處。不過部屬以為,嶽不群這凶險的偽君子,行事比之左冷禪更加的鬼祟。並且氣度狹小,就連戔戔一個令狐沖都容不下,想來是成不了大事的,亦比不了左冷禪之難纏。就更比不了聖教主之賢明神武,與堂堂正正之師了。”
向問天拱手說道:“聖教主明察秋毫之心,部屬向來佩服萬分。不過,部屬瞧那嶽不群等閒的便棄了華山派祖業,卻不見段清玄、寧清林出來禁止,想來這兩人是早死了。隻是嶽不群並未發喪罷了。”
任我行又歎道:“這嶽不群常日裡不顯山露水,卻敢獨闖我天下正教妙手皆不敢正視的黑木崖總舵。還把我黑木崖鬨得個雞飛狗跳的,可謂是膽小包天之極了。再加上丐幫中模糊傳出的,嶽不群在十八年前謀算了我神教左四堂之事,害得文士派一脈元氣大傷,從而向老夫低頭屈就一事。向兄弟,你還以為他不值一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