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那嶽不群非常的機靈刁猾,竟然從中嗅到了甚麼味兒不肯被騙,並且令狐沖又再度跑來了。老夫不欲跟令狐沖在此景象下會晤,隻能是隨水推舟,放過她們。彆的禍水西引,將此事嫁禍到嵩山派的身上,亦讓令狐沖對嵩山派起了惡感之心。對於老夫今後的拉攏與拉攏,下了一番心機。”
向問天問道:“哦,請恕部屬眼低識淺,倒是冇看出來,還請聖教主指導。”
任我行大笑,說道:“撤除異已?說得好。就算是真的讓他左冷禪強行的歸併了五嶽劍派,那又如何?新的五嶽派就真的高低心機如一了嗎?不成能。他死之日,必會獲得其他四派的反彈,到時便是他嵩山派滅派之時。何況老夫行事,又豈會為彆人作嫁衣?”
說道這裡,任我行對左冷禪頓起同病相連之慨來。
任我行想了想,並未明著答覆,反而說道:“向兄弟這幾日,給我說了正教的各個門派掌門人的行動,大抵上還算不差。不過唯有一個門派的掌門人,老夫思來想去,卻以為向兄弟你判定岔了。”
向問天心悅誠服的拱手俯身拜道:“聖教主雄才偉略,明見萬裡,部屬是自愧不如啊。”
任我行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向兄弟你再說一遍嶽不群出道後的動靜與經曆,老夫要再好好的想一想。”(未完待續。)
向問天偷偷的瞧了任我行一眼,暗道:可惜……
“此景象並不較著,可卻在各派之間已然留下了暗影,五嶽盟主對各派的調劑也遠不如疇前那般得心應手了。隻看我神教與丐幫之戰時,竟然少了五嶽劍派這抗魔急前鋒的身形,便可想而知了。好不輕易比及幾派掌門人冇了興趣與左冷禪打交道,而卸下掌門之位後,左冷禪卻恰好與老夫相鬥而受傷了。當年老夫因粗心而讓東方不敗篡位,可彼時的左冷禪何嘗不是差點落空了五嶽盟主之位。”
任我行說道:“自從華山派讓出五嶽盟主之位,讓左冷禪出任五嶽劍派的盟主後。實在,我神教與五嶽劍派之爭便見到了曙光。”
向問天私底下亦想到,昔日神教中的文士派,主張與江湖正道的敦睦,也何嘗不是一個明智之策。
任我行說道:“這隻是老夫的一種感受,感受左冷禪隻要主動找到嶽不群,嶽不群就必會承諾於他。”
“初時老夫以為,在複辟以後,遲早會與五嶽劍派對上。既知此事,為何不能操縱一番?藉此機遇減弱一點五嶽劍派的氣力?本想圍住了恒山派定閒、定逸一行,行那圍點打援之策,乘機毀滅最有能夠前來援助的福州嶽不群一行,與恒山派的另一部人馬。”
向問天迷惑的問道:“部屬有些不明,聖教主在曉得此過後,卻為何派出了聖教主多年前就隱伏的暗衛,會同天光堂、紫電堂座下的精銳妙手,前去龍泉一帶絞殺定閒、定逸等尼姑?這不是明著在幫左冷禪撤除異己嗎?”
向問天奇道:“哦,莫非就是這嶽不群不成?”
任我行說道:“華山失其鹿,四嶽共爭之。左冷禪在二十年前武功雖不弱,可江湖職位卻不比其他四派掌門人高。他強行奪得五嶽劍派盟主之位,自是想乾出一番大事來。但是其他幾派掌門人倒是麵服心不平,倚老賣老,不將左冷禪放在眼裡。而左冷禪本身亦冇有好脾氣去奉迎他派掌門人,使得五嶽劍派第一次產生了纖細的裂縫,遠不如華山派為主時那般的連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