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睜眼瞧時,隻見一柄略有些眼熟的巨型大劍向已頭頂斬下。劍勢沉重,擋無可擋,避無可避。任我行心內大急,但躁動的內力卻非一時便能快速停歇下來的。
短髮圓臉瘦子明知此劍甚強,來勢狠惡,因為顏麵之故,卻不肯再次讓開。
黃鐘公幾人大驚,忙飛上屋頂,與謝幼娘並列而站,防備任我行的俄然暴起。
“好,好,好。”任我行拍動手掌笑道:
任我行神情中滿麵的不甘,為甚麼?為甚麼自已不是死在東方不敗手中,倒是死在這未知姓名的少年郎手中?
眼中精光暴射,起家撥劍,飛身前刺,劍與劍對攻,可說是一氣喝成。
固然近幾月施戴子的內力增加過速,功力稠濁不精,但其根底畢竟踏實安穩。
“砰”的一聲猛響,短髮圓臉瘦子頓時連退了五六步,這才勉強拿樁站定。
一旁的令狐站勸說道:“任教主既然如此賞識這位謝女人,何不就此饒了這江南四友……”
“這位謝小女人的言詞,倒是讓老夫佩服起來,確切要比你們幾個自命不凡的老江湖要膽小。‘古語雲:江湖越老,膽量越小。又雲:初生牛犢不怕虎。’本日我算是見地過了。”
瞬息間,短髮圓臉瘦子隻感五臟六腑都似翻轉了,站在本地拿樁,既不敢運氣,也不敢挪動半步,便如生硬了普通。
施戴子看著近在天涯的任我行,當下強運內力,不甘心的再次斬出一劍。
謝幼娘眉頭一皺,雙手一撥,一陣清澈透民氣菲的琴音如波浪般湧出,讓人的內力沸沸揚,竟然有了一絲絲地躁動。
青瓦破裂,灰塵紛繁揚揚,全落在施戴子身上,施戴子卻一動不動的盯著內裡。
短髮圓臉瘦子成名多年,橫行江湖無忌,可說豪傑一世,本日倒是第一次使出這等丟人現眼的招術。
在屋頂爭鬥的那三對人馬,間隔比來,受創更重,瓦片都踩碎了不知凡幾。
琴聲一停,任我行體內的真氣方纔平複了一些,不等他歡樂歡暢,卻當即感到惡風劈麵而來。
施戴子正被自已頓收的內勁打擊,身形不便,如何能躲得疇昔,隻是稍稍移得半寸間隔,便被令狐沖一劍穿胸……(未完待續。)
就是一旁的令狐沖,也如任我行普通的行動。彷彿是偶見了天敵,立時捲縮成一團,苦苦的抵當起來。
持劍的魔教之人應了一聲,縱身上得屋頂,乘亂揮劍朝著謝幼娘斬去,卻恰好被丹青生的長劍所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