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倆的確不錯!”我笑著讚了她一句說。
“哥身上………本來就一種讓女孩子很有安然感的氣質………”邢敏在我上方說,聲量低了下去。
過了半晌,邢敏帶著淺淺的笑意說:“哥!你的肩很寬呢!”
我在臂膀上紋了這條眼鏡蛇,也是想警告想欺負我的人,老子是條眼鏡蛇,你最好他媽的彆惹到我,謹慎老子叮你一口!十六歲時我就已經長得很高大了,當時候冇人再敢欺負我,但是那種在落空父親的家庭中生長所構成的安然感缺失的脾氣是不會等閒就能竄改的。
“是麼?哥有你說的那麼好麼?嗬嗬”我笑了笑道,因為半張嘴巴陷在鵝絨枕裡,我說話有些甕聲甕氣的。
是的!十八歲那年我學習拳擊已經整整一年了!我父親早逝,小時候冇少挨人家的欺負,我總但願本身變得強大,更強大,隻要如許我才感受本身有才氣庇護本身,也有才氣庇護家人!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笑笑道:“敏兒!你真地會按摩嗎?”
“疼麼?哥!”邢敏輕聲問。
我愣了一下,忙將手臂往身下收了收,剛纔竟健忘這一茬了!我訕訕一笑道:“冇甚麼!鬨著玩的!”
“是麼?你真有孝心哦!”我笑著讚了她一句說。
“嗯!有呀!”她說,語氣很靈巧的模樣。
接下來邢敏說的一句話,讓我的確有點哭笑不得了
她的手已經撫上我的肩頭,揉按了起來,力度從小到大,節拍由慢變快
“e on!baby!”我轉頭看了看她,笑著打趣說。
我笑笑說:“如何會?癢呢!不過,很舒暢哈!敏兒,今後哥再幫你忙,你也不消請我用飯了,直接幫我疏浚一下筋骨得啦!嗬嗬!”
“哥曉得我是名不虛傳了吧!”邢敏也跟著“嗤嗤”地笑了。
邢敏那雙小巧的手悄悄落在了我背上,她的手小而軟,肌膚細緻,帶著一陣暖心的滋味!特彆是她的手心和指腹部!
我麵朝下趴在她床上,拽過一隻紅色鵝絨枕墊在前麵,將臉放進那一綿軟裡。氛圍裡還飄散著紅花油特彆的略帶刺鼻的氣味,鵝絨枕上麵帶著一股邢敏身上特有的淡淡芳香
往傷處上好了紫藥水,邢敏就要開端給我按摩按摩了。
我有些不信賴她那雙寫書法的有靈氣的小手,也會按摩按摩?
“那我要來了喔!哥!”邢敏輕聲說。
記得我瞞著老媽紋這條眼鏡蛇是在我十八歲那年,當時候紋身隻是一個簡樸的設法,就是感覺夏天赤膀子的時候必然是酷斃了!並且在拳擊擂台上我還能夠恐嚇敵手,警告敵手我是條眼鏡蛇,你最好立馬扔白毛巾認輸!
“當然了!哥不信麼?按摩按摩是我在大學期間學會的,當初是為了我爸纔去的,學了一個暑假呢!我爸爸病了後,臥床的時候很長,大夫叮嚀我和媽媽要常常幫爸揉捏揉捏,耐久臥床導致血液循環欠佳,特彆是肩背部,更輕易生褥瘡!”
“那當然囉!男人的肩就像山,強健的男人才值得女人依托嘛!嗬嗬!”我笑著打趣道。身材卻一動不動,任邢敏措置著!
過了半晌,邢敏又問我說:“哥!你手臂上紋的是甚麼圖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