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道:“還等甚麼?請進吧!”
那塊匾額下的台階上,一個青年男人正在向穿紅色性感旗袍的迎賓蜜斯搭訕,那迎賓蜜斯彷彿不吃他一套,而他還舔著臉皮往上湊
我也大聲嚷道:“我也挺迷惑,像你這類對泛博婦女同胞們犯下過滔天罪過的人,竟然仍然清閒法外?!這太讓人義憤填湧啦!”
郝建氣得點頭,衝我連呼道:“哎!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呐!我如何就交上你這麼個專門粉碎兄弟畢生大事的人做朋友呢?”
倒是我這話,逗得迎賓蜜斯哧地一聲笑了。
我笑看著他道:“你的畢生大事?多少良家婦女的畢生大事都被你毀了呢!”
我還口道:“你來濱海市,對濱海市泛博未成幼年女而言,真是一場冇法預感的災害!”
青年男人回身,抬手衝我一拳,朝我暗自擠擠眼睛道:“你少打岔!我正和美女切磋學術題目呢!”
我們互換了一個眼神,險惡地哈哈大笑
“臭味相投!”他橫我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