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拉開門,攬著邢敏走出包廂。
“姓顧的!你給我站住!你、你去死吧!”
我安撫似地拍拍她的手,表示她彆怕!
“臭小子!………你、你太不曉得天高地厚!………跟我玩這套,你會死得很慘!………”他瞪著一雙血紅的小眼睛,瞪眼著我,“現在把敏兒留下,我就放你一馬!如果你想睡她,等老子睡完了再說!”
我不躲不閃,一腳踢飛他手中的酒瓶,緊接就是一記重拳直取他麵門
我伸出雙臂攬住她,安撫她說:“好了好了!乖!彆哭,彆哭了,哥帶你回家!我們這就回家!”
我不想再理睬他,回身攬著邢敏,大步走到包廂門口,我的手已經搭上了包廂門把手
“有哥在!彆怕!哥這就帶你回家!”我道。
傅德誌慘嚎一聲,肥胖的身軀跌跌撞撞又退歸去,腳下一絆,再次重重顛仆在沙發上
我一把將邢敏拉到身後,嘲笑一聲,就你這架式和速率還想跟我練?
看來我那一通灌溉,把他的酒意都澆醒了!
邢敏驚得“啊”地叫出聲來
我冷哼一聲,冷眼盯著他道:“此次我讓你出血,再有下次,我就放你的臭血!”說著我往地上啐了一口。
“好、好小子!………你、你給我站住!………”
傅德誌俄然從地上拱起他肥胖的身軀,仰臉看著我,扯著沙啞的粗嗓門吼道。
“放馬過來!”我盯緊著他道。
“還想試一次嗎?”我看著他,嘲笑一聲道。
“是她誌願的!………”傅德誌在我身後莫名其妙吼怒著,“姓顧的!你憑甚麼打我?是她誌願的!我跟你冇完!………”
他緊捂住鼻子,“哎呦”慘叫著,大抵認識到了甚麼,緩緩移開捂鼻子的手掌,湊到麵前細看,滿手掌都是鮮紅的血
“彆健忘了我是你的部屬對吧?”我緊盯著他道,“想跟我小鞋穿對吧?我奉告你!傅德誌!敏兒是我認的妹!你今後休想欺負她!不信你就嚐嚐看!我會讓你曉得代價是甚麼!”
我安撫似地用力攬了攬她,抬手擦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我頓住腳步,邢敏嚇得繞到我身後,雙臂像藤蔓一樣緊箍住我的腰。
我盯著他道:“打你算輕的了!冇廢掉你算你交運!”
傅德誌像條瘋狗一樣在身後吼怒一聲,在我把包廂的門拉開一半時,我感受身後的響動變得非常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像絕望之際的人抓住了一根拯救稻草似的,淚水泉水般汩汩往外湧著
我猛轉頭看向傅德誌,隻見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撿起地上那隻洋酒瓶子,見我轉頭看他,他揚手“哢嚓”一聲把酒瓶磕在桌子角上
“去你媽的!”我嘲笑一聲道,“從速滾回家去!你老婆孩子在家等你上炕滾被窩呢!不要老臉的東西!”
我攙扶起她,緊緊摟著她,向包廂門口走去。
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邊的酒液,踢了一腳麵前的桌子腿,瞪眼著我道:“你有種!你敢跟我作對!你彆健忘了”
傅德誌手撐空中,困難地再次爬起來坐在地上,抬手抹了一把胖臉上的酒水,伸手指著我大聲道:“姓顧的!………你、你竟然敢打我!………”
他又怒又怕地看著我:“你、你小子有種!………咱、我們走著瞧!走著瞧!………”
傅德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