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不會再如許了。”
可貴不到中午就醒了,卻又白日宣淫了好一通,等二人從床上爬起來,填飽了肚子,晃到劇組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被過分開辟的那處所真他媽疼!
本冇想鬨得過分火的,但是,一經開葷,包睿那以往可謂神佛普通的便宜力倒是在薄怒之下,被夏唯這一聲像極了昨晚叫|床普通的聲音刹時崩潰。
夏唯本該冷哼一聲拂袖而走,在包睿先行出招以後再拔劍反擊。
山之巔,包睿與夏唯相距兩米而立。
撻伐行動鹵莽而直接,直把夏唯做得雙腿顫抖再也跪不住,隻能全憑著包睿扶在他腰間的手前後共同,包睿才緩下行動,似是盤算了主張要讓夏唯永久記著並愛上這類感受似的,一下又一下、遲緩而有力地頂著夏唯那一點:“冇有下一次?”
何如,攤上演戲的事兒,夏唯的精力頭便上來了,說甚麼都不肯偷懶。
全由包睿脫手幫他洗了澡,夏唯木著臉趴在床上:“爺真是看走眼了。”
“好。”
《帝王》以隨母姓化名為鄭當閒的嶽昀成年,藝成下山,潛入大嶽皇宮與孿生兄弟皇三子嶽暤相以為開篇,展開了一係列朝堂上與江湖中的詭計紛爭,兄弟聯手肅除奸相權臣,終究以嶽暤即位為帝,安定朝綱做了終篇。
“褲子還冇提上呢,就想翻臉不認賬啊……”包睿眼底笑意變淡,手指長驅直入,精確無誤地找到那一點不緊不慢地按著,“那我隻能現在就收賬了,夏總。”
“腿也酸的短長。”
“嗯。”當然要把你服侍爽了,不然下次不讓我上我豈不是虧大發了?
夏唯似笑非笑,眼底儘是不善:“不必。”你這是恐怕彆人不曉得老子腰軟腿軟啊!
包睿冇法,隻能由了他。
宮內,又有妃嬪虎視眈眈,將軍之妹姚妃與丞相之女呂貴妃於客歲前後誕下皇宗子與皇次子。
大嶽皇室視雙生子為惡兆,雖說天子待她向來禮敬,與她情義相合,但是,她畢竟是鄰國長公主,於大嶽朝中伶仃無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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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也不想聽叔說我是好人。”
閉上眼,深呼吸。
今天下午夏唯要拍的這第一場戲,便是雲無涯找上嶽暤,迫嶽暤與他比武的場景。
轉而又想到包睿說那些話時對他所做的那些事,夏唯刹時便又黑了臉。
誰知場務清場不完整,夏唯回身之時一腳踩著了塊圓滾滾的石頭,瞬時腿軟腳軟地滑向了山崖之下。
“夏總,你知不曉得,每次瞥見你發脾氣我就特彆想乾你……”說著,覆在夏唯後腰上的手掌便一下一下、含混至極地邊按邊往下流弋,轉眼便將指尖淺淺地探進了略微腫脹的穴口,包睿嘴唇貼在夏唯耳邊情不自禁地撩閒,“想乾得你再不能對我口是心非。”
一點都不諒解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浴室裡乾他那久還不算,到了床上竟然又按著他恨不得擺儘了三十六式,隻把他乾得差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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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睿一臉滿足,表情愉悅地想要幫夏唯按摩解乏,倒是忍不住先摸上了夏唯的腰:“彆惱,我隻是想了太久,總算得償所願,一時冇忍住……”
滿身肌肉刹時僵成了鐵疙瘩,臀肌更是收得死緊,夏唯咬牙切齒地問:“你跟我有仇是吧?”
次年,呂相聯名百官,請立皇次子嶽昕為太子,嶽王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