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的不便,再加上兜裡冇錢,這就導致像我一樣大的大小夥子們,一全部夏季都處於一身的勁無處使的狀況。
看完信後,我們幾人一臉的黑線,心說四毛子你這信就非得寫是麼?
老四徐大年,外號四毛子,因為這小子家傳的禿頂,冇幾根毛還長年梳著幾撮劉海,那劉海黏在一起未幾很多恰好四根,以是我們都這麼叫他。
二柱子又往出倒了倒,一封信滑落而出。
王孀婦大我們十多歲,人長的賊拉都雅,走路的時候胯還一扭一扭的,惹的村裡很多長幼爺們眼饞,更讓那些本就天賦不敷,且還素麵朝天的老孃們們對她致以了最高規格的問候。
再加上我們這裡夏季的時候天亮的晚,黑的卻早,這就導致上午下山,進城後常常天都是黑的。
我們把兄弟一共五小我,老邁大雷子,老二二柱子,老三三金子,這傢夥大名金鑫,家裡早些年收山貨掙了很多錢,是我們哥幾其中家庭前提最好的,每天喝的酒,都是他從家裡偷出來的。
聞言,人群中梳著平分頭,白白淨淨的小瘦子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二踢腳:“家裡就剩這個了,你看行不?”
現在的我早已金盆洗手,在東北一座不起眼的小縣城裡開著一家小超市,每日裡賣多少錢,就吃多少飯,一毛不剩,一分不留,日子雖過的寬裕貧寒,但也還算安穩。
而獨一的消遣體例,能夠就是一群連狗都嫌的大小夥子湊在一起,四周找樂子了。
“四毛子這是賣腰子啦?”二柱子一臉的悚然。
“我艸,炕都震塌了?”二柱子大呼了一聲,而大雷子已經從房頂一躍而下,跳到了厚厚的積雪上。
我出世那天恰好是正月月朔,下著鵝毛大雪,這恰好應了我們東北的一句老話‘瑞雪兆豐年’,在新年伊始,這絕對是個好兆頭,以是父母給我起名張承運,寄意著承運而生,長大成人後,不求大富大貴,但也能安安穩穩的度過平生。
二柱子大名劉德柱,因為我們哥幾個拜把子的時候他年紀排在老二,以是我們就稱他二柱子,而這些年,二柱子這名字也在村裡叫開了,有些半大孩子乃至都不曉得他大名叫啥,見了麵就二柱子二柱子的叫著。
“嘿嘿,這可真特麼刺激!”進屋後,二柱子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一邊說著:“那秦老五媳婦的屁股可真白啊,媽的,白瞎了,讓秦老五給糟蹋了!”
“四毛子真夠意義啊,曉得咱哥幾個困難,就二百五十塊錢,還給我們寄返來二百,媽的,都要給我打動哭了。”二柱子眼圈通紅,也不曉得是喝的還是真打動了。
“內裡另有不?”大雷子倉猝問。
而他也是我們幾人中,獨一一個讀完高中,有高中文憑的。
我們幾人頓時將眸子子瞪的溜圓。
不會的字,還帶用拚音帶的?
二柱子翻開了信紙,我們幾人倉猝將腦袋湊在一起,向信紙上歪歪扭扭的幾行字看去。
騷狐狸!
彆人長的高大,是出了名的刺頭,前年當了兵,但因為在軍隊裡每天打鬥且屢教不改,最後給攆返來了,詳細真假不曉得,歸正他本身是這麼說的。
眼瞅著就要過年了,算算時候估摸著也快返來了。
而王孀婦彷彿也不在乎,反而還更加變本加厲的穿戴花棉襖,不時的扭著屁股在村裡亂轉。
這一天,我和幾個把兄弟趁著夜黑,偷偷溜到了我們村秦老五家房後,秦老五方纔結婚冇幾天,新媳婦是隔壁村的,人長的白淨,看的我們哥幾個心癢癢,以是就籌辦來聽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