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是聾不假,但一輩子經曆過無數風霜的她,又如何會看不出我那顆急於離家出去闖蕩的遊子之心呢?
“行!”大雷子點了點頭,隨即便出了門。
說著,老太太便拿著軍大衣,顫顫巍巍的給我披在了身上。
“哦,給我錢啊,我真是冇白疼我的小承運!”我奶笑嗬嗬的拿走了我手裡的五十塊錢,至於我,倒是當場石化。
我張了張嘴,還想再說,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現在,我縮著脖子,被凍的呲牙咧嘴,仍然在低聲喊著:“奶,奶,快給我開門啊!”
二柱子將信封後的幾個字唸了出來,隨即就問:“這是啥處所啊?”
當時我們都喝了很多酒,正所謂酒壯慫人膽,再加上幾個年青人的內心實在都燃著一團火,一團對將來的神馳之火,聽到大雷子的話以後,幾人都一拍桌子,異口同聲的說:“去!”
說完後,三金子便也出了門回家了,屋子內,隻剩下了我和二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