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戴一身軍大衣,戴著棉帽子,雙手縮在袖子裡,他也是剛下車,現在,正鬼鬼祟祟的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往外走呢。
而我們剩下的錢,幾近都花在了車票上。
“走吧,先給二柱子買雙鞋,老幺你...”大雷子看了我一眼,隨即說:“你就把軍大衣當坎肩穿吧!”
“彆特麼叫喊了,你們看!”大雷子俄然眯著眼睛,用下巴點了點不遠處的一個男人。
我們三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也快速跟了上去。
我們是夜裡十點多解纜的,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下山,已經是將近一點了,然後又一起步行到縣城,到達時,天都亮了。
最後我實在不忍心,就敞開了軍大衣,將他的腳丫子抱在了懷裡。
而緊接著,我們又發明瞭一個悲催的事。
足足被圍毆了幾分鐘之久,那群人才罵罵咧咧的散去,隻留下我們哥幾個,伸直著身子躺在地上。
“你們三冇事吧?”大雷子率先爬了起來,‘呸’的吐出了一口帶血絲的吐沫,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操他媽的,這個仇必須得報返來,走,找他們去!”
“我艸,我還覺得冇法去找四毛子了呢,這不又好起來了嘛!”
他們人數太多了,就算我們幾個打鬥再猛,但也抵不住這麼多人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