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被杜熔逼著跟隨他頑抗欽州軍,一旦失利就會家毀人亡,可禍首禍首卻還好好的,還得姚欽州的讚譽,立即立名天下。
清楚就是姚靜的親兵將他們拖到內裡就正法了。
很快,堂內的人就聞聲內裡的慘呼聲。
“諾!”
陳足道點了點頭,如許就又突破主公弑殺之名,主公殺的是背叛,卻又敬才,杜熔這個主將都不殺,如何能說主公弑殺。
剩下的心猛地提起來。
“主公大義。”
欽州軍真的攻城,反而讓貳心懸的心放下。
姚靜揮了揮手。
姚欽州是神仙弟子,莫非欽州軍有神仙互助,賜下寶貝破了他們的城門?
如許的主公,更能安穩他們的心。
這在杜熔敵軍眼中,這就是伐鼓退兵的鼓聲,可究竟上,挨著城門的欽州軍的確在漸漸退下去,城門已經不再被兵器和巨木巨石進犯。
他隻是在遲延時候,然後讓他帶軍安然撤退罷了。
***
張豹跟著姚靜日久,隻得將請戰的話吞下去。平常的時候,他和主公比較好說話,但是現在主公說了軍令,他是有分寸的。
主將親身脫手,欽州軍的士氣頓時氣勢如虹。
城內的杜熔不但冇有放鬆,反而更加謹慎了,嚴查城中動靜,並且他早就做了決定,哪怕姚靜的軍隊大敗,他都不會帶兵出城追擊。
到了第七日,號角聲終究吹響。
“比之杜熔,匈奴更得防備,如果我設想讓杜熔調走遼州鐵騎,到時候匈奴扣關,我便是天下的罪人。”
現在姚靜就奉告他們,幫忙杜熔的,一旦城破,那家屬就得死!
“主公威武!”
他們如何會不痛恨!
姚靜悄悄地說道:“上官木北拒匈奴,有功大齊,其子嗣合該好好照顧的,如果上官家坐鎮遼州,本侯定然不會出兵遼州。”
“張豹,你帶著你的豺狼軍守住北城各要塞,謹防城內百姓出城進城。”
如果禁止她行軍的不是杜熔這等難纏之將,她不會殺,但是既然是杜熔,本來攻城就困難了,如果讓遼州人以為,他們幫忙杜熔,姚欽州攻破的城後不會對他們動手,那他們另有甚麼可駭的,為了家屬財產,天然先聽杜熔的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