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姚靜要分兵前去燕雲關?
遼王妃和上官羽心動了,但還是不免遊移地回話,姚靜卻拍定了說道:“就這麼決定了,遼王喪事一畢,世子就前去燕雲關。”
郎虎向吳州開戰,吳州是士族的地盤,相對於其他州郡充滿著各種百般的合縱聯盟,吳州是儘力也是經心抵當郎虎的入侵。
遼王妃要說甘心臣服,那絕對是哄人的,畢竟她曾是遼州的主母,也出身中都大士族,在未和遼王前來遼州的時候,在中都也是赫赫馳名的侯夫人。她心底如何能夠看得起姚靜戔戔一個民女,哪怕現在這個民女闖下了這麼大功業,在她內心,貴女和貴婦的底氣,也是看不起姚靜的。
“打甚麼冀州啊,這不是幫偽帝那陰沉小子的忙嗎?”張豹立即起來辯駁。說來,張豹對於桓覽是涓滴好感都冇有,當然他對於劉赦更冇好感,如果是之前,讓他挑著打哪個,他當然挑他更討厭的劉赦,但是現在他們出兵打遼州用的名義是劉赦立的沖弱天子名義討伐偽帝的,並且,姚靜也曾說,此次出戰的目標是拿下遼州和幽州,以是,張豹臨時將桓覽當作第一個仇敵對待了。這就導致嚴奎安說要打擊冀州,就不免出來辯駁。
一群上官家的兄弟爭權,會不會冷了那樸重的遼州鐵騎統領的心,姚靜絕對不會將錯誤放在自個身上。
一個讓遼王妃看不起的人,現在要臣服如何能夠甘心?但是情勢所趨,遼王妃也不得不臣服,但是一輩子臣服她真的情願嗎?那是必定不肯意的,她甘願上官家投降中都天子桓覽,哪怕桓覽是她的殺夫仇敵,士族貴女貴婦的底氣還是感覺降齊宗室天子要來得有麵子有自負。
隻是,現在看到姚靜的目光,上官羽也不敢說甚麼懺悔的話。
劉赦和桓青桓覽父子的戰役,纔是對姚靜影響龐大。
畢竟,遼州鐵騎上至軍官下至士卒,對於上官木是非常恭敬,世子竟然連奔喪都不讓,屆時還不報仇,反而為了爭權奪利對於近乎仇人的姚靜……民氣是個龐大的東西,遼州鐵騎終究終究的還是大齊,終究上官木,而不是上官羽。
不想永久臣服,當然是要權力。
“臣主戰冀州!”嚴奎安站起來講道。
嚴奎安也是很早跟著姚靜的,現在已經是破陣軍的兩校尉之一,技藝不錯,更勝在為人慎重,姚靜對於他是非常看好的,此次帶著他隨軍而來,就是為了打下遼州,讓他統領遼州流派。
這亂世了,還真冇有甚麼孝期丁憂的說法。
這是甚麼意義?
要說姚靜俄然提出讓遼州鐵騎返來奔喪的事,底子目標就是不讓他們返來,返來的遼州鐵騎,就是為了遼州百姓,姚靜也不會做出將他們滅殺的事情。
姚靜微微眯眼,說道:“遼州遼王在時,能將胡虜打回關外,所謂虎父無犬子,世子可願帶兵拱衛遼州?”
“這麼晚了,就不擔擱王妃和世子憩息。”姚靜笑著說道。
姚靜需求在他們分出勝負的時候,將幽州打下來,如許,她就雄踞著三州,不管誰勝誰負,都有充足的本錢再謀其他。
遼王妃和上官羽見狀,兩人隻得稱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