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這一次,秦夫人並冇有像明天那般,直接拒客。隻要能見到秦夫人,就申明事情另有轉機。
隻要征得秦夫人的諒解,哀告她在秦元帥麵前美言幾句,秦元帥纔有能夠放過他們,不再究查此事。
秦姝對她的解釋不置可否,持續說道:“我本來是不籌算見你們的,但是傳聞你們一向不肯分開,才強忍著病體見見你們。冇想到,你們就是這麼賠罪的。連向我低個頭,賠個罪,都不甘不肯的。現在竟然威脅到了我頭上。彷彿你們來給我報歉,是我逼著你們普通。”
她手裡還端著一個紅漆托盤,上麵放著一個空碗,內裡有一些中藥殘渣。
為了這個目標,她便是受點刁難,又算得了甚麼呢?
早曉得,就不一味寵嬖孫子,竟讓他惹下如此大禍來。
當然,這是在比較順利的環境下。
徐夫人被噎住了。
如果他們不在元帥之前,征得秦夫人的諒解,他們黃家,在旻州恐怕就冇有安身之地了。
“就如許?”秦姝眉毛微挑,心中倒是真多了幾分火氣,莫非她如許就想要對付她了。
這件事,纔算完整告終。
一旦秦家博得天下,做了霸主,黃家作為建國功臣,起碼也會有個爵位。
但是,在淮西這一帶,又有誰比秦家更強。
冬雪不聽這話便罷,一聽此言,頓時柳眉倒豎起來,氣憤地說道:“您另有臉說,若不是您家那侄子,我家夫人何至於被氣得臥病在床?聽您這口氣,莫非在以為我家夫人在裝病不成?真真是好笑至極,我看你們也不必再見夫人了,免得夫人再被你們氣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