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母子倆一起用過早餐,佑安便去措置事件了。
周真兒見狀,心中更氣了,倔脾氣也上來了,一扭頭說道:“歸正不準娘去求她。”
真是一點都不懂事。
秦姝見狀,輕蹙了下眉頭,她最看不慣她冇事就墮淚,更不曉得本身哪句話又戳到她的淚點了,彷彿本身欺負了她普通,內心有點膈應。
難不成,是她委曲她了?給她氣受了?
溫氏來元帥府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能想到的,也隻是這些了。
秦姝特地派人領她疇昔。
本來周家和秦家之前一向是相互來往的,但是,等周家來旻州定居,周真兒嫁入帥府,兩家離得更近了以後,兩家的來往,恰好就冇之前那麼頻繁了。
就算夫人責備她兩句又如何?她也得乖乖受著,暴露這麼一副委曲樣給誰看呀?
周真兒聽到秦姝口氣中模糊的指責和不滿,內心的痛苦無人說,更加替本身委曲起來,淚留得更凶了,卻又不敢哭出聲來,隻能冷靜墮淚,真是不知讓秦姝說甚麼好。
除此以外,這一天,另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不過,見到秦姝手底下的婆子丫頭正在清算東西,她還是有些驚奇的,明顯不明白是如何回事,便扣問了一句。
“真兒——”到底是本身的親生女兒,溫氏哪有不心疼的,見狀,趕緊走了疇昔,心疼地喊道。
在母親麵前,她底子不需求假裝和壓抑,能夠縱情地宣泄心中的不滿。這世上,也隻要母親不會害她。
溫氏到了周真兒院子外,向引領本身過來的丫頭道了謝,讓她歸去覆命,這才進了院子。
屋子裡充滿著一股子藥味,門窗都冇有翻開,有些悶悶的。
秦姝對此倒是冇甚麼興趣。
“啪——”
見她如此,秦姝趕緊安撫了幾句,又道:“嫂子也彆太擔憂,好男兒誌在四方。再說,公子技藝超群,定然不會有事的。我們這些家眷,很快就要去合州跟他們彙合了,到時候不就見到兒子了嗎?”
好不輕易壓下去的那股不甘和痛恨,又漸漸侵犯了她的心。不過,她也怕秦姝發明,就垂下頭去,拿起帕子擦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