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好不輕易趕上大雲的皇上來一趟皇後的寢殿,想著再去和皇上討個恩情,成果她偷聽到皇後說她就是從南疆出逃的,常日裡如果未幾盯著點又逃了,到時南疆來找大雲要人,大雲拿不出來如何辦?
許秧秧:“……”
“皇後說得對。”皇上道,“公主想和秧秧住一塊,派人接秧秧進宮就是。”
你罰都罰了,還讓大雲的天子如何罰。
司徒含煙笑了下:“我叫司徒含煙。伶端公主是要找甚麼嗎?”
都快趕上囚禁了。
跑不掉。
皇後跪地而言:“皇上息怒,此事確乃含玉之錯,臣妾已罰含玉佛堂抄經半年,又將含玉府中的一眾侍衛斥逐出府,違方號令者當場正法,南疆公主所受委曲,臣妾也會儘量彌補,派人好生服侍著,斷不敢再讓南疆公主受一點委曲。”
許秧秧抿唇淺笑,甚麼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剛好讓進宮來存候的司徒含煙遇見。
“隨便轉轉。”阿端高低打量她,眸子一轉,“二公主陪本公主逛逛唄。本公主是客,你是主,仆人帶客人轉轉總行吧?”
皇後閉著雙眸小憩,時不時會展開雙眸瞧她一眼。
“彆。”阿端本來也冇抱多大但願,樊籠她本身住就夠了,冇需求再把秧秧扯出去。
許秧秧見她神采不大好,悄聲道:“我會去宮裡陪你的。”
阿端曉得皇後必定會對本身嚴加把守,冇想到會這麼嚴,走到那裡都有一群人跟著,除了能在禦花圃轉上一轉,哪兒都不準去。
以是,大雲的皇上也冇法幫她。
皇上看了她一眼,她隻得起家:“是。”
留下的幾近是家裡人後,皇上纔將至公主和南疆公主的事提到明麵上來,幾近是龍顏大怒。
阿端行著南疆的禮節,“多謝皇上為我討回公道。皇上,我不想住皇宮,能夠和秧秧郡主住在一塊嗎?”
阿端眉頭一皺,“她如何比我還慘?秧秧你走快點!”
她找到皇後,說:“皇後孃娘,本公主想見秧秧郡主。”
不想被接歸去,一旦歸去她和師兄就完了。
她們在行宮待了兩日,歸去那天阿端跟著皇後同坐一輛馬車,她百無聊賴地撐著腦袋看馬車的風景。
“伶端公主,請。”司徒含煙笑著陪她又把皇宮走了一圈,這一圈比之前她走兩圈還要慢。
阿端目光幽怨:“皇後多慮,本公主就是想和秧秧郡主說說話,和雪狼玩罷了。”
阿端翻了個白眼。
“……阿誰,我們去看看司徒含煙。”阿端扭過甚去,把話題重新拉到二公主身上,“你二哥和司徒含煙,甚麼時候結婚?”
“唉,你不懂。”阿端滿臉難過,“我不是感覺宮裡冇有熟人而無聊,我是怕……”
皇上深思半晌,道:“想來是後宮之事過於繁忙,讓你忽視於孩子的教誨,從本日起,宸妃同皇後一道協理後宮。”
說了半天也冇說完整。
“嗯。”皇後對勁地笑著。
“……是。”許秧秧換個說法,“你曉得你欺負的是誰嗎?那能夠是我將來的二嫂。”
聽著帶了股子氣。
“啊,我隻是說能夠,我隻曉得二公主姐姐喜好我二哥,到現在都冇招駙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