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女人,您來這裡做甚麼?這裡可不是小女娃該來的處所。”木芍彎著腰,“衝犯了,五女人。”
有人將她們領到一個屋子裡,暖烘烘的,屋裡燃著清雅的木質香氣,紅紗飄幔以後暴露一個模糊綽綽的身影,抿了一口茶後起家。
“木芍見過五女人。”
小秧秧摸摸三哥送的吊墜,本是兩個,一個給了她,一個在三哥手裡,兩個吊墜上的玉佩剛好能分解一塊。
若榴拉一下她的手,委宛道:“五女人,那不是女孩子能去的地兒。”
可這是青樓,女子難進,小孩更難進,若榴帶著走後門,天然也是被攔著的。
小秧秧眨巴眨巴眼睛,眼眶裡又盛了淚光,感受下一秒能哭出來。
“五女人,冇事吧冇事吧?”若榴趕快兒將小人兒抱到懷裡,摸摸她的屁股墩,幸虧空中兒是乾的,可夏季空中兒也是冷的。
霜女:“……”五女人又來了。
已經返來的霜女和彆的兩名侍女也順著一看。
小秧秧摸摸屁股,實在也冇那麼疼,也冇活力,不過還是用心逗他,歪著小腦袋“哼”一聲。
小秧秧坐在若榴懷裡,看得高一些,她發明河邊有一處紗幔漂渺的樓,掛著的燈籠都與彆處罰歧,個個精美又標緻。
霜女瞧了一眼吊墜。
分開許府冇多久,若榴三人便必定有人跟蹤,三人對視一眼,霜女點頭回身而去,留下若榴和木芙照顧兩位小主子。
“嗯,明白啦。”小秧秧重重點頭,還不忘閒事,“木芍姐姐,窩阿誰壞爹來這裡了,窩想找他。”
小秧秧越是這麼說,若榴和木芙越是心疼壞了,咬牙切齒地喊:“四公子。”
“不去,不能去!”
容驚春臉上的笑容僵住。
容驚春有本身的原則,說不去就是不去,黑著臉說:“本公子在這等你。”
“那邊都雅,去那兒。”
三公子竟還開了青樓。
頓時石化在原地。
容驚春:“!”
一些熟人都瞧笑了。
她上去就是一拳,隻能打到容驚春肚子上,還是軟綿綿的一拳。
霜女點點頭,是多年未見了,自從三公子暗裡從商嶄露頭角,木芍便甚少呈現在三公子身邊,前麵更是從未呈現過。
“三公子從不出入我這風花雪月的處所,想必能持通行玉前來的,必是剋日雲都城津津樂道的五女人了。”
拽裡拽氣四公子:“?”
她伸手在小秧秧臉上捏了捏,將她身上的吊墜放進裡衣,“五女人,這個可不能丟了,也彆等閒讓人瞧見,可明白?”
“這事你歸去彆說,說了要被罵,還得捱揍,求求你了,好mm!”他雙手合十,不斷地祈求著。
如何看都很中二。
“若榴,木芙,你們如何回事,五妹腿短走不快,你們就抱著啊!”
他回身歸去,本是想罵mm如何這麼慢的,張了張嘴,一瞥見mm那粉撲撲的麵龐和水靈靈的眼睛,話鋒一轉。
小屁股傳來一陣疼。
接下來全部熱烈的東大街上都能瞧見大將軍府的那位小霸王,對著一個小女娃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
若榴道:“木芍原是三公子的貼身婢女。”
容驚春:“男人也不能去!容家祖訓,非論男女毫不入煙花柳巷之地。”
委宛動聽的聲音之下,從紗幔中走出一道曼妙的身姿,露著烏黑的脖子,赤著腳,走兩步還能模糊瞧見烏黑的腿。
“哈哈哈哈哈……”輪到涓滴無傷的容驚春嘲笑了,“你如何連拳頭都這麼冇用,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