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呂延盛瞪著眼睛,笑道:“左女人,你是不是要把天底下統統跟我一樣會使長兵器的人都打敗纔算結束?”左小紅道:“是。”
左小紅又給呂延盛來了一槍。她用槍尖指著呂延盛的眉頭,冷冷道:“你認不認輸?”
“你為甚麼隻用拳頭?”左小紅一邊打一邊道,“把你的兵器拿出來,我們公允地打一場!”
“好霸道的招式!”呂延盛也叫了起來,“可惜你是個馬精,而我是個猴神!”說完,他一個輕功跳到左小紅的槍桿上,緊接著又一個跟頭躍到她的身後,朝她的腰打了一拳。左小紅見狀,將腰悄悄一扭,又叫了聲“橫掃千軍!”,將那金槍狠狠地打在呂延盛的小腿上。
薛浩然沉默了半晌,俄然道:“王老鏢頭已經不在了。女人你現在擔當了他的衣缽,此番來找呂兄,想必是急著要給中原鏢局立名立威吧?”左小紅忍住眼淚,大聲道:“我要找的人可不止他一個。”
“呸!”左小紅吐了口水,用纖白的手指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漬,大聲道,“誰奇怪你這個醜八怪!姐姐我剛纔隻是熱熱身,好戲才方纔開端!”說完,她再次抄起金槍朝呂延盛打來。
他的銀戟固然發著電光,但在左小紅的槍風麵前,底子不起感化。現在,他終究曉得本身敗局已定了。
“我不消戟,是因為你還冇有拿出全數的氣力。”呂延盛嘲笑道,“如果你連我的白猿通背拳都抵擋不了,那你還是趁早放棄你阿誰不實際的設法吧。”說完,他俄然擊中左小紅的一處關鍵,左小紅退了幾步,穩住身子,但還是被剛纔的一擊噴出血來。
聽完呂延盛的話,左小紅想都冇想,立即大聲道:“我就自廢武功,今後不再踏入江湖。”
“為甚麼?”
齊霄道:“你以為她如果真的敗了,必然會自廢武功嗎?”
“左女人,你曲解了。”薛浩然勉強笑了笑,道,“我是令尊的老友,令尊西歸,我隻不過是感到可惜罷了,冇彆的意義。”
“這個我不曉得。”薛浩然道,“我隻曉得,作為一個局外人,就算我想助她一臂之力,也不能插手。”
齊霄和薛浩然一向站在中間觀戰。薛浩然俄然感喟道:“左女人的這兩招的確打出了他寄父的風采,真是不簡樸。”
左小紅腰肢柔嫩,但握起那一丈三尺七寸來長的金槍時卻涓滴不感到吃力,舞動時的姿勢也是相稱美好。呂延盛並冇有急著拿起本身的兵器,而是先用赤手空拳和她打了一頓。
“我曉得你是他的朋友,但你毫不是他的老友,”左小紅冷冷道,“寄父死的時候,他的身邊一個老友都冇有。要不是小石子搏命護我出來,隻怕現在就冇有中原鏢局這個名號了。”
“好!”呂延盛鼓掌道,“我但願你不是在跟我開打趣。”
“如何了,金槍小娘子?”呂延盛鬆了鬆筋骨,道,“你的槍法比你的寄父差了太遠,是你的氣力本就如此,還是說你是被哥哥我俊朗的麵孔迷住,亂了陣腳?”
“她還是太嫩。”
“我冇跟你開打趣,”左小紅怒道,“我這小我向來都是說到做到!”話音未落,她俄然握著金槍朝呂延盛打來。
“倘若女人你明天敗在我的手上,你會如何做?”
“一馬搶先!”左小紅叫了起來,手裡的金槍就像駿馬抬起了頭,一起疾走著,嘶鳴著,讓呂延盛連抵擋的機遇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