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你多少次了,出門必然要記得帶鑰匙,要不是我在家裡,看你如何進門!你看看,就因為給你開門,差點將我炒的菜都給弄糊了。”
“你是誰?你是如何出去的?快點給我出去,不然我就要報警了!”就在夜辰不竭瞎想的時候,於思雪的母親從廚房內裡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夜辰,還覺得他們家裡進了小偷,立即高舉起手中的炒菜鏟子,大聲地嗬叱道。
於思雪的母親不明白這究竟是如何回事,剛纔她彷彿冇有看到於思雪領著客人來呀,那他是如何出去的?
實在於思雪何嘗不是和夜辰一樣的表情,她方纔換好一身安逸的短裙,還冇有走出本身的寢室呢,便被本身的母親給堵在了屋內。
於思雪的母親將之前已經做好的幾盤菜一一端了出來,於敏恩也從他的酒櫃內裡取出一瓶收藏多年的紅酒,翻開後,笑著給夜辰倒了一杯紅酒,並遞了過來!
於思雪吐了吐舌頭,隻要在本身的父母麵前,她才暴露了這麼敬愛的一副麵龐,這讓夜辰不由的感到大跌眼鏡。
“辰,你第一次來我們家,千萬彆有所拘束,該說的就說!”於敏恩說著,也給本身倒了一杯酒。
於敏恩一邊走著,一邊解著本身禮服上的釦子,昂首向遠處一看,便看到了正在客堂中站立著的兩人,特彆是本身的老婆,滿身防備地將手中的鏟子高高舉起,對準了她劈麵的一名青年小夥子。
於母和夜辰客氣了一下,便跑進廚房加了幾道臨時的菜。
女人翻開了屋門,頭也不回便急倉促地跑進了廚房,一邊跑還一邊叨嘮著。
夜辰昂首看了眼,接著跟於思雪走了出來。
來到五樓,給夜辰他們開門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一頭烏黑的長髮挽在了腦後,顯得既端莊有賢惠,她身上穿戴一件休閒衣服,腰裡還紮著一條圍裙,看模樣彷彿是正在廚房裡做飯!
“有錢就是不一樣!”夜辰坐在客堂中的沙發上,不由得從內心感慨道。
夜辰此時的確是如坐鍼氈,走也不走,坐也不是,內心悄悄地抱怨著於思雪,如何換個衣服這麼久了還不下來。
於敏恩卻不管那些,立即嚷嚷道:“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點給客人倒茶,彆的去廚房內裡籌辦點好菜,我們爺倆明天要喝上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