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謹慎翼翼扣問:“福晉您好些了嗎?”
跟四爺走腎是很鎮靜的,特彆是四爺的技術越來越好,再加上可駭的體力,每次都能讓維珍欲仙欲死,但享用的同時,維珍也垂垂生出焦炙來。
“福晉,說不準您的好動靜就在路上了呢,一旦您有孕,德妃娘娘自是大喜,那裡還記得甚麼宋格格?再說了,宋格格這胎是男是女尚未可知呢!”
她這個月的月信推遲了。
莫非要眼睜睜地看著宋氏的孩子做世子?
四爺年後又規複了疇前的作息,夙起去上書房,晌午去小校場練騎射工夫,早晨除了歇在前院以後,幾近都來維珍這裡。
但是這程子,四爺來後宅的頻次較著增加,幾近都在維珍這裡過夜,每一晚都把維珍折騰得筋疲力儘,有幾次維珍都不曉得本身是在如何睡著的。
“說不定過兩日就來了,著倉猝慌地去請太醫,冇的搞錯了讓人笑話。”維珍內心急的上火,可麵兒上還不能顯現出來。
李嬤嬤聞言就愣住了,嘴唇輕顫幾下,彷彿還想勸一勸福晉,但是到底甚麼都冇有說出口。
李嬤嬤苦口婆心勸道:“福晉,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早些懷上嫡子,如果能趕在宋格格瓜熟蒂落之前懷上的話,那就萬事大吉了,德妃跟四爺莫非不知嫡庶尊卑?至於旁的您不必放在心上,如果傷神傷身,搞不好還會影響您有孕呢。”
福晉搖點頭又點點頭,一臉茫然,李嬤嬤不由一聲感喟:“福晉,另偶然候呢,您臨時放寬解。”
自從穿過來以後,她的月信都一向很定時,但是眼瞅著正月都要過完了,這個月的月信卻遲遲將來。
隻是福晉如何情願?
……
德妃的意義再明白不過了,如果宋氏這一次誕下的是兒子,那就記在福晉的名下當作嫡宗子扶養,如許一來四爺也算是有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