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畢竟是小女人,害臊地低下頭都不敢多看晨起鮮豔欲滴的維珍。
維珍一開端的確是全部武裝穿戴整齊來著,這不是覺得四爺不會那啥,以是上床以後才偷偷脫了的,哪想,四爺竟然搞偷襲!
蘇培盛:“……”
紅色的綢衣,烏黑的身子,像是一隻剝了殼的荔枝,任他采擷咀嚼。
四爺頓時半邊身子都酥了,他一貫嚴厲冷情,福晉都過門一年多了,常常相處莫不是戰戰兢兢,就連跟他最靠近的十三弟也從不敢在他麵前如許撒嬌。
“四爺,您先喝杯茶。”蘇培盛自發地低下頭持續殷勤服侍。
聽到身後傳來女子的嘟囔,夢話一樣,四爺轉過身,撫平維珍微蹙的眉心,悄悄撫摩她瑩白光滑的臉,想起昨晚的被翻紅浪,另有女子在身下的抽泣告饒,四爺有些赧然。
維珍挑挑眉:“福晉病了?”
維珍看了一眼外頭晃眼的日光,蹙眉道:“如何冇早點兒喚醒我?”
甚麼叫瓤肉瑩白如晶雪,甚麼叫漿液甘酸如醴酪,四爺的眼睛越看越紅,嘴巴裡頭乃至彷彿都開端不由自主地分泌津液,慾火焚身是個甚麼滋味兒今兒也算是明白了。
固然身為四爺的格格,對那檔子事兒冇有回絕的資格,但是……維珍但願起碼等兩人略微熟諳以後再產生,要不然總感覺怪怪的。
幸虧是撓背上,如果撓在臉上,主子爺真是冇臉出去見人了,不過……
四爺感覺渾身高低都燒了起來,一把撩起礙事的綢衣,然後頓時雙目猩紅,再開口聲音就暗啞得不成樣:“你……你怎得冇穿肚兜?”
四爺再也忍不住,撲了上去。
說好的清心寡慾心止如水還讓她先歇著的呢?!
疇前倒是冇發明自家主子另有這麼勾魂攝魄的一麵,難怪四爺昨夜叫了三回水,把主子折騰的又哭又叫的,淩晨才安生。
固然不想承認,但是對於四爺賜與的人生第一次,維珍內心是打五星好評的。
蘇培盛擔憂四爺昨晚鬨得太晚,精力不濟,從速去沏了一杯濃茶,再端出去的時候,四爺已經翻開帳子下了床,瞧著倒是一臉的神采奕奕,蘇培盛都看的一愣。
這一天的情感起伏太大,跟坐過山車似的,乍一放鬆下來,困勁兒就湧上來了,維珍正半含混的時候,就感覺有動靜,然後有人撩開毯子伸手抱住了她的腰,維珍下認識地擺脫,卻被抱得更緊。
第二天淩晨,五更一到,蘇培盛就揉著惺忪睡眼出來叫四爺起床。
偏生主子爺彷彿還挺好這口。
維珍壓根兒就冇醒,含混著往四爺的手心蹭,潛認識還覺得本身在家,跟媽媽撒嬌:“好累呀,人家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