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退下以後,維珍放下了羊毫,看向四爺:“四爺,妾身扶您歸去吧。”
提及來,閉門養傷的這十天,還是四爺頭一次跟一個女人相處這麼長時候。
蘇培盛排闥出去,行至四爺跟前,躬身道:“啟稟主子爺,福晉來了。”
福晉受寵若驚,忙不迭點頭道:“回主子爺的話,妾身已經好利索了,以是特地來前院奉養四爺。”
“主子爺,您好些了嗎?妾身這幾日可真真擔憂壞了,”福晉瞧著四爺出去就忙不迭迎上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紅著眼高低打量四爺,再開口就帶著哭腔了,“都怪妾身無用,都冇能服侍在主子爺擺佈,妾身實在慚愧難當,真是無顏見主子爺,還請主子爺發落!”
“主子爺。”是蘇培盛。
平時都是這麼教誨十三弟的,剛纔一看到那滿張的鬼畫符就冇有摟住火,這時候瞧著維珍這副蔫了吧唧的模樣,四爺內心不免就生出些許心虛來。
“出去。”四爺道,收回思路。
實在除了最後的兩天,四爺走路底子冇甚麼影響,但是四爺卻冇提過這茬兒,這些天去哪兒都讓維珍扶著本身,這時候也是由著維珍扶著本身,一步步緩緩朝外走。
衝著福晉跟四爺彆離福身施禮以後,維珍便躬身退了下去,留下甘草為本身清算東西,她則沿著來的時候的抄手遊廊,一起回到了後院兒,待邁過隔著前後院兒的那道垂花門的時候,維珍站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