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賢明的四爺肚子裡就傳來一陣“咕咕”聲響,旋即雕花床內,一片沉寂。
隻是……
……
四爺冷哼,你真覺得是牛乳有效,還不是爺……
“那你一向睡不好也不成啊,”想了想,四爺道,“爺讓許太醫考慮用藥,再給你重新開方劑,你若還是擔憂,爺再多找幾個太醫一道擬藥方。”
“妾身聽乳母說宮裡扶養皇子公主的端方,有一條就是,凡是皇子公主病了的,年幼不能服藥的,就得乳母服藥,然後乳汁就帶著藥性餵給了皇子公主,妾身感覺此舉甚為安妥。”
“是,妾身擔憂,也不但單是安神藥,隻要不是安胎藥,妾身等閒都不想喝,本來孩子好好兒的,無端接收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藥性,如何接受得了?那些天生不敷抑或是體弱多病的孩子,焉知不是在孃胎裡就落下的弊端?”
為了我這個小老婆搞這麼大的場麵,真的不是給我用心拉仇恨?你猜猜福晉會不會冷靜畫個圈圈謾罵我?德妃她白叟家會不會覺得我這個戔戔格格仗著有孕就耀武揚威?
這纔像是人說的話。
維珍又打了個哈欠,然後舒暢地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