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八月後,天兒一下子就涼了下來,房中天然是用不上冰了,維珍也換上了秋裝,但凡是去小院兒裡渙散步,甘草跟茯苓都會給她披上披風,稍稍出來一會兒,兩人就苦口婆心腸勸維珍回房,實在是擔憂維珍會著涼。
把信交給送信的侍衛以後,蘇培盛還揣摩著,宮裡是不是出了甚麼了不得的大事兒,方纔四爺的神采可嚴厲極了。
客歲她冇甚麼心機,大格格當時也吃不了月餅,以是就冇烤,但是明天,大格格歪著腦袋,問她甚麼叫月餅。
福晉信上說,德妃已經在秀女裡頭給他挑中了一名格格,問四爺想甚麼時候接這位新格格過門。
這事兒福晉之前也提過,不止一次地要給他後宅添新人,他是真的冇這個心機。
“是,主子服從!”蘇培盛忙不迭回聲道,從速拿著信出去了。
“小池子會木工嗎?”驀地,維珍俄然問道。
四爺正在帳子裡頭用早膳的時候,蘇培盛倉促出去,前麵跟著兩個抬箱子的侍衛,將箱子放下以後,侍衛就躬身退下了。
他不但願本身跟維珍被打攪,維珍又是個好說好笑的性子,他還擔憂哪天維珍的“胡說八道”被故意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