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聞言,不由點頭讚道:“這點子不錯,你故意了。”
看來李氏未幾的心眼兒都用在大格格……另有他身上了,真是不希冀她在彆的事兒上還能一點就透。
見大格格小嘴利索地對著個又細又長的麵棍兒顧蛹著,四爺挺獵奇:“你給她吃的是甚麼東西?”
四爺將她拉到身前圈住,把手裡的羊毫遞到她手中,維珍總算明白過來是個甚麼意義了,維珍有些受寵若驚,四爺這是要手把手教她練字?
說好的狠狠怒斥一番李氏、讓她長長經驗呢?
磨牙棒,維珍天然冇有製作經曆的,她是在手指餅乾的根本上,做得略微硬一些,對於成品,維珍還算對勁,大格格較著也對勁,特彆愛吃。
幸虧蘇培盛的聲音及時傳來,四爺忙收起亂七八糟地心機,謹慎翼翼推開維珍,卻驚得睡夢中的維珍帶著哭腔不幸兮兮地要求:“不可了……四爺,真的不可了……”
你就拿這磨練老……老司機?!
一時候,四爺的神采更加都雅,明顯昨晚累極了,也冇睡多久,但是這時候卻又忍不住蠢蠢欲動。
“主子爺!時候到了,該起了!”
不可了,四爺你這未免也太犯規了!
“主子爺,時候要來不及了!”
她不幸兮兮地扭頭去看四爺,一瞬之間卻被四爺奪去了統統呼吸告饒,手上的羊毫“啪”地掉在地上,四爺打橫將人抱起急三火四直奔寢房。
“過來。”四爺道。
維珍聲音小小的,暈暈乎乎地都有些站不住,寫下來的字更是軟趴趴,比狗啃都不如。
……
表情好胃口就好,四爺今晚多吃了一碗,放下碗筷才認識到有些撐了,他不由剜了一眼蘇培盛,有指責之意。
“啊?”維珍一怔,然後放動手中的話本子,走到四爺跟前,麵露茫然,“主子爺?”
彆說了,彆說了,腳指頭已經在摳邪術城堡了!
維珍目不轉睛看著大格格,一臉柔情,四爺卻垂著眼看她。
耳畔是四爺沉穩的呼吸,鼻子嗅的是四爺身上和著沉水香獨占的氣味,手被四爺的大手包裹著,後背貼著的是四爺的寬廣健壯的前胸……
四爺嘴角一陣抽搐:“……”
感謝,身為男人漢的莊嚴有被必定到。
實在她的字也算湊活了,好歹小學的時候還上過兩年的書法班,在當代人那邊是勉強算是有根本,可跟四爺如許的前人,還是精英中的精英比,那就真是太欺負她了。
“四爺……”
維珍嘴角一陣抽搐:“……”
飯後四爺練字消食,練的還是前次留在這兒的那本《心經》,維珍則拿了本話本子作陪,正看得津津有味呢,俄然聽到四爺冷不丁問道:“你在家的時候,家中冇請過西席?”
額,或許也算是已經……經驗過了?
“主子爺這是……這是嫌妾身的字不好?”維珍囁嚅著,不幸巴巴地看著四爺。
耳畔的呼吸不再沉穩,變得有些短促,彷彿還帶著些熱度,身後的胸膛靠的更近了,把她圈得更緊,維珍呼吸完整亂了,腳也站不住了。
四爺拿著羊毫,一臉“你說呢?”的神采,把維珍看的滿腦筋問號,見維珍還是不明白,四爺都忍不住想翻白眼了。
維珍不曉得四爺為甚麼俄然問起這個來了,頓時有些慌,畢竟她冇有原主的影象,為了不露馬腳,平時也隻能從茯苓甘草那旁敲側擊些瑣細的資訊,至於原主有冇有請過西席,她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