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真的是她能看的嗎?
偷看二老闆勾引大老闆,成果被大老闆發明……
四爺粉飾地低頭抿了口茶,再抬開端的時候,已經規複了一如既往的冷酷腐敗,隻是福晉卻還是發覺道那雙冷酷的眼睛彷彿一嚮往維珍那邊瞄。
嘖,這酒還挺霸道。
一杯酒下肚,維珍被刺激得眉頭緊蹙,甘草從速給維珍沏了杯茶端過來,一邊小聲提示:“主子,宮裡的桂花酒是用玉泉酒打底的,不免霸道些,您還是少飲為上。”
親孃嘞,不會影響宦途吧?
維珍哭笑不得,趁著本身腦筋還算復甦,她從速告罪離席,然後被甘草扶著歸去了。
四爺到底還是給了福晉麵子,共同地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宋格格已經好久冇有見到四爺了,更何況還是如許挨著坐,光是嗅著四爺身上淡淡的沉水香就讓她暈暈乎乎,悸動非常,一貫沉著的大腦也開端垂垂喪失明智。
咳咳。
不是桂花酒嗎?如何跟她疇前喝的味道差這麼多?
七月十四就是大格格的生辰。
用完早膳,去看了大格格,返來以後,維珍就坐在軟塌上看話本子,茯苓坐在鼓凳上給大格格做衣裳。
幸虧另有歌舞演出,她正藉著賞識歌舞做保護,偶爾用餘光瞄一眼福晉跟四爺攻守環境,成果一瞥眼正瞧見福晉眼神迷離搖搖欲墜,眼瞅著就要倒在四爺肩膀上……
雖說原主這一杯倒的酒量挺無語的,但是卻也不是全然冇有好處,維珍籌算今後睡前喝一杯助眠,一覺睡到天亮。
甘草將晾好的茶給維珍送過來,道:“主子,再過幾天就是大格格一週歲的生辰了,要不要去扣問主子爺如何給大格格慶賀?”
這無疑是個怯懦怯懦的女人,但也是這個女人,卻敢大著膽量跟福晉搶閨女,也敢在床上在把他後背撓個亂七八糟。
維珍難堪地牽了牽唇,忙得低下頭,粉飾地拿起麵前的酒盅,一飲而儘。
維珍點點頭,表示本身曉得了,成果眼皮就開端不聽使喚了,一張臉也紅的不像話,她吃了幾口菜,勉強撐了一會兒,可實在是身子骨不爭氣啊,眼瞅著身子也軟了,底子坐不住,維珍曉得本身這是醉了。
白日裡,在小校場上練騎射的時候,彆的皇子乾脆光著膀子,他卻再熱也隻能老誠懇實地穿戴上衣,捂得那叫一個嚴嚴實實,三哥還說他是老呆板假端莊。
福晉麵色潮紅,整小我被三分醉氣熏出了非常媚態,月色之下,好似一朵盛放的醉芙蓉,實在動聽。
千萬冇想到,原主的身子竟是一杯倒的量。
她如勇敢在七夕之夜公開跟福晉搶四爺的話,那才真的是活膩歪了呢!
“主子爺,時候不早了,妾身服侍您歇著吧。”福晉靠過來,湊在四爺耳畔低語。
維珍衝動得像是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
常常這個時候,他就忍不住抱怨李氏,但是抱怨著抱怨著,他又總惦記李氏,惦記取她的嬌媚,她的風情……
翌日。
並且月光下的福晉跟白日的福晉還不太一樣,盯著四爺的一雙眼情義綿綿,她還是頭一次見到福晉這小女人的一麵。
“妾身先飲掃興,願年年有本日歲歲有目前。”福晉舉杯,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看著四爺,櫻唇微啟,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一夜無夢,又是睡到了日上三竿,維珍伸著懶腰,感覺通體鎮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