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爹是天子,親哥還是天子,本身又有前後兩位皇太後做大背景,換她真的能在宮裡橫著走。
“把人帶走!”
劉玉柱見了維珍也不可禮,仗著身高上風居高臨下看著維珍,不陰不陽道:“格格院兒裡的下人冇端方,天然得長點兒經驗。”
驀地,外頭一陣喧鬨聲傳來,維珍嚇了一跳,蹙著眉道:“茯苓你去看看出甚麼事兒了?”
維珍愣住:“冇有起名?”
茯苓道:“主子您胡塗了,五公主如本年紀還小還冇有受封呢,如何也得比及出嫁的時候纔會受封。”
茯苓纔到了門口就瞅著小池子慌裡鎮靜地攔著要往內裡闖的劉玉柱。
“是呢,五爺到底是皇太後親身扶養長大的,天然比彆的皇子多些麵子,”甘草道,想了想又道,“不過我們五公主也是皇太後扶養長大的,婚事有皇太後做主,想來今後是不必遠嫁的。”
說不定她疇前另有所耳聞呢。
“劉玉柱!是劉玉柱,他……他把小池子給打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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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想岔了。”維珍忙不迭點頭,還想著指不定本身能有印象,哪曉得人家還冇受封。
“太子爺都來了?”維珍一臉獵奇。
如果穿成五公主就好了,比擬之下給人做小老婆實在過用心傷,連小院兒都等閒不敢出。
茯苓搖點頭:“冇有,五爺隻在前院設席,後院冇有擺宴。”
“既是我院兒裡的人,那還輪不到劉公公管束吧?”維珍眼裡冒火瞪著劉玉柱,“劉公公這進門不通報一起打出去的做派,難不成這是你們正院的端方?”
“聽小池子說,五爺今兒給大阿哥補辦滿月宴,傳聞連太子爺也來了。”茯苓道。
老司機獨守空房真的很煎熬啊!
再說了,給庶宗子大擺宴宴,五福晉必定已經就夠活力的了,如果在後院兒也擺宴的話,五福晉隻怕要嘔血。
你也配喊老子哥哥?!
“劉公公這是甚麼意義?”維珍看著被婆子摁住的茯苓,當然內心冒火,冷聲問道。
甘草敏捷取來身旗裝,手忙腳亂纔給維珍穿上,那邊茯苓已經被婆子摁住,劉玉柱大喇喇地走了出去。
看來五爺的麵子挺大啊,雖說是宗子,倒是格格所出的庶子,冇想到金尊玉貴的太子爺都親身前來赴宴,可真夠恭維的啊。
“你還敢對福晉不敬,好得很!”劉玉柱陰狠一笑,“等下到了福晉麵前,但願李格格也能如此牙尖嘴利!”
屁的劉哥哥!
哎!
福晉看她不紮眼是一回事兒,可如何都輪不到劉玉柱對她擺主子的譜,更何況劉玉柱冇有任何事前通報就直接闖出去,更是冇由頭地對她的人脫手,維珍更是不能忍。
相較於那些大名鼎鼎的康熙皇子,康熙的女兒們在汗青上的名譽幾近為零,維珍隻模糊曉得康熙天子的女兒根基上都遠嫁撫蒙、並且彷彿都壽數不長,能夠說是福薄命舛了。
至於這位五公主有冇有遠嫁,維珍還真是不清楚,不過有皇太後、皇上、將來的皇太後(德妃)以及將來的皇上(四爺),這四個超等大後盾,想來五公主的日子是不會差的。
大天白日,如何搞得跟要抄家似的。
“叫甚麼?”茯苓一臉莫名其妙,“就叫五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