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
話還冇說完,維珍已經“啊嗚”一口咬在四爺的大拇指上了,咬住還不放鬆,就那麼叼在嘴裡,一邊看著四爺,一副“現在你對勁了嗎”的神采。
維珍的尖叫就在耳畔,四爺將她摁入懷裡,維珍驀地張口咬住四爺的鎖骨。
四爺:“……”
維珍剛開端的時候還裝模作樣順從幾下,然後就環著四爺的脖子,兩小我親的難分難捨。
以是……真的好討厭!為甚麼就不無能脆點兒、做個花心大蘿蔔!
維珍不睬他,他躺疇昔,伸手去撫維珍的臉,部下去一片潮濕,四爺一怔,忙不迭問道:“如何了?是哪兒不舒坦?”
四爺像是一座山壓著維珍,任由維珍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他掐著維珍的腰,死死盯著維珍哭得通紅的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閃而過的神采。
四爺有點兒難為情,又有些對勁,忙上前扶著維珍坐下,看著她後腰還墊了個軟枕,臉上到底有些繃不住,輕咳一聲,問道:“不要緊吧?”
她甘願四爺跟疇前那樣不管不顧鹵莽些,也不想他如許和順耐煩一向顧著她。
四爺哭笑不得:“不是爺一向在賣力量嗎?如何反倒把你累成這副模樣?”
“還是這裡?”
會讓她有本身在四爺內心很特彆的錯覺。
“見過主子爺,”維珍扶著腰站起,對付著福了福身,“妾身身子不爽,還望主子爺包涵。”
維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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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四爺過的時候,維珍還是一副蔫噠噠的模樣,瞥見意氣風發的四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維珍一愣,轉過甚看著四爺鎖骨上那較著顯的牙痕,心虛地要命,卻還嘴硬道:“又冇有咬破……”
四爺翻開維珍的綢衣一看,烏黑的纖腰兩側公然多出兩個掌印來,四爺頓時麵露難堪,平時他是有分寸的,向來冇在維珍身上留過陳跡,剛纔是太投入了,以是才失了分寸。
不會是德妃娘娘宮裡的嬤嬤吧?
隻叫了一次水,維珍卻跟死疇昔了普通似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受不了,心肝顫。
維珍:“……”
……
想到此處,維珍頓時就坐立不安了。
四爺感遭到了疼痛,反而把人抱得更緊,他喉頭狠惡地高低滑動,口中喚出恍惚的聲音:“李氏……”
不消去福晉那邊稟報,天然是功德兒,她現在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見到福晉,但是這位新來的嬤嬤……
四爺看她恨不得離本身八丈遠,內心那叫一個不痛快,當下就掀起了本身的衣裳,跟維珍聲討道:“你又比我好到哪兒去?瞧你給我咬的!”
維珍不幸兮兮地眨眨眼:“改天行嗎?人家現在腰好酸,動不了了。”
四爺看著維珍那嘚瑟的小眼神,另有那咬著本身的小白牙,眼神越來越不對,維珍也發覺到了,心下一驚,忙得要撒嘴,卻被四爺捏著下巴,重重吻上來。
“……”
……
四爺如許真的……
“……不、不要!”
維珍咬著唇,濕漉漉的小鹿眼巴巴地看著他:“那四爺要治我的罪嗎?”
四爺,你學壞了!
這話你如何美意義問出口?
就算你現在穿上衣服了,我也能聞到你通身高低披收回來的無恥本錢家的禽獸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