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要、要來不及了……”
但是蘇培盛還在呢!
……
四爺悄悄摁住維珍的手:“不消你服侍,天兒還早,接著睡吧。”
就要走了呢,好久都要見不到了。
主子爺這身子骨能頂得住嗎?
四爺被她這雙小鹿眼看得冇體例,曉得維珍這是捨不得本身,貳內心實在挺受用,湊疇昔在維珍臉上親了一口:“行,那就許你服侍爺一回。”
維珍的小鹿眼變得濕噠噠的,控告地看著四爺,把四爺看的渾身是火,四爺不由分辯捧著維珍的臉親了上去,然後兩小我就親的難分難捨。
幸虧,今上帝子爺不消去上書房。
德妃大張旗鼓犒賞福晉送子觀音,這明擺著是給福晉撐腰的,但是四爺偏冇有給德妃的臉,又請了肖嬤嬤來暫理後宅事件,德妃的火氣可想而知,如果這時候四爺還偏要帶上本身,那就是火上澆油。
維珍鼻頭髮酸,她聽得出四爺語氣裡的無法,她本身也心知肚明。
她又不是保母,當然冇有服侍人的風俗,實在就是想多陪陪四爺。
這個時候,他如果再帶上維珍,那就是明目張膽對抗德妃了。
他是皇子,瞧著是千尊萬貴,但是又有多少事兒能順心能本身做主?四爺內心很清楚。
翌日,四爺還是夙起,維珍可貴冇有賴床,打起精力跟著他一起坐了起來。
維珍握著四爺的手,眼巴巴看著他:“求求爺讓我服侍吧,就這一次。”
四爺已經是在極力為她著想了,她天然也不能讓四爺難堪。
釦子是扣不下去了,不但扣不下去,又被嘩啦啦地給扯開。
枝頭搖搖欲墜的海棠,到底被捲進風雨,飄搖起伏,間或一兩聲委宛鶯啼。
嘴上說著要服侍四爺,但實際上維珍也服侍不好,倒不是維珍粗手笨腳,是四爺總在拆台。
昨晚才叫了三回水,這一大早地就又……提槍上陣,明兒天不亮可就要趕路呢,四爺到時候可彆累的腳軟都騎不了馬哦。
昨晚差點兒就被四爺掐斷腰,還冇規複呢,這一大朝晨又被四爺這麼一通暴風暴雨,現在渾身覆了一層薄汗、泛著粉紅的維珍像極了被飽受風雨培植中的海棠。
“不是你說的要服侍爺的嗎?”四爺低下頭,頂著維珍的叩首,悄悄用鼻子蹭著維珍的鼻子,相互氣味融會,“剛纔服侍得不錯,爺特彆對勁,這回換爺服侍你。”
維珍取出帕子給四爺擦手,四爺握住維珍的手,維珍微覺驚奇,抬開端看向四爺。
“爺曉得。”
維珍低著頭看著兩人交握的手,半晌悄悄點了點頭:“是,妾身服從。”
那可就成笑話了。
這副任人采擷嬌有力的模樣看的四爺眼紅,隻恨不能把她拆吃入腹,再開口聲音就帶著三分啞:“清楚是你自找的。”
四爺看她這副模樣,冷靜歎了口氣兒,伸手把人拉進懷裡,一邊拍了拍她的後背,一邊輕聲道:“此次不可,下次爺必然帶著你。”
蘇培盛在門外操了小半個時候的心,眼瞅著外頭天氣都魚肚白了,屋裡才總算傳來他家主子爺的喊聲。
維珍已經是福晉的眼中釘了,如果再成了德妃的眼中釘,即便是他也……能夠保不住。
不幸極了,也誘人極了。
維珍的鼻子又酸了,靈巧點點頭:“是,妾身會……會保重身子的,爺在外也要保重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