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哥哥您這邊請。”

維珍搖點頭，正色跟茯苓道：“聽聽熱烈也就罷了，今後不準刺探前院兒的事兒，更不準跟彆院兒的人嚼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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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四哥你也冷……”十三忙得要把披風拿下來，卻被四爺摁住了。

“是，比疇前客氣，對奴婢也特彆和藹，疇前他對誰可都是不假色彩的，”茯苓用力兒點頭擁戴，頓了頓，又道，“不過才被主子爺命令打了一頓板子，也難怪比疇前更謹慎殷勤。”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宮裡上高低下都忙活得腳不沾泥，一眾皇子也不例外，不是病得下不來床，哪個都不敢懶惰，畢竟這是可貴在萬歲爺跟前露臉的機遇。

看著自家主子莫名其妙對著雙手傻樂半天，茯苓實在看不下去，小聲提示：“主子。”

維珍謹慎翼翼取出那把東陵壺，一番賞識把玩，維珍雖是個門外漢看不出甚麼門道，卻也很喜好這小巧精美的狀似南瓜的壺身，比之平常茶壺，多了份活潑野趣。

十三徑直往四爺這邊走過來，一邊往手裡哈著氣，一邊冷嗬嗬隧道：“四哥，一起走吧。”

“是，”茯苓道，謹慎翼翼將紫沙壺放好，又指著那一盒茶餅問，“主子，這也要收起來嗎？”

頒金節是大清皇室最正視的節日，每年都要大肆慶賀，範圍都超越了春節。

“是，主子必然，”蘇培盛放下東西，“格格如果冇有彆的叮嚀的話，那主子就先歸去了。”

當下小池子忙不迭滿臉堆笑送了蘇培盛分開，維珍瞥了一眼蘇培盛分開的背影，然後扭頭問茯苓：“你有冇有感覺蘇培盛明天有點怪怪的？”

頒金節慶典的最後一天，剛好趕上初雪，西北風颳著雪花飄著，一眾皇子神情莊嚴，可實則個個被凍的臉白嘴紫。

“還請諳達代我謝過四爺。”

比來也不知是如何的，四爺彷彿俄然開竅了，又是送她皮草，又是送她普洱的，很有點兒投其所好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