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這對小傢夥就被禿頂凶暴的眼神瞪得一滯,齊齊慌亂的低下頭去。
周玉的拳頭捏了又捏,幾次都忍不住直接把那禿頂大漢爆錘一頓,但都強行忍住了。
“您…您又何必跟我計算呢,我…我不過就是跟您有幾句吵嘴,我可冇有假扮過小巧玉的人,正相反…我,為了成為小巧玉的幫眾,我還給那小子送了很多錢呢!”
周玉眉眼一鬆,麵上的神采溫和了幾分。
這些人都是人精,他們要的本來是就是周玉和周清這一句當眾的承諾罷了!
在周玉的安撫下,那群暗界住民,又猶躊躇豫的,好似一群黃花大閨女似的,將唯唯諾諾的視野落在周清身上。
周清脫手狠辣,但脫手,就會讓敵手支出慘痛的代價!
周清唱了白臉,那周玉就得唱紅臉。
“哼,我隻對叛徒感興趣,對廢料冇興趣。”周清冷哼一聲,移開眼。
這個慫貨樣,直接就讓周玉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而周清就不一樣了,他每一刀都戳中關鍵, 並且幾近刀刀斃命!
“父親,我是他們血緣上的爹,不過您彆擔憂,我跟他們,跟他們的媽那是一點豪情都冇有!”
無他,方纔周清給他們的印象,實在是太可駭了,乃至比周玉還要讓他們印象深切!
至於那些被他廢掉手腳的,是字麵意義上的斷手斷腳,是連動手腕和腳腕一起平平砍斷,速率快的乃至都不如何流血,統統就都結束了!
“你和這群孩子是甚麼乾係?”周玉問道。
比起家破人亡來,隻是斷手斷腳罷了,如許代價,看起來就輕易接受很多了。
得了周清的首肯,那些暗界住民固然被罵成了廢料,但還是千恩萬謝的走了。
禿頂苦哈哈的說道,一張臉都耷拉下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是啊舵主大人,這不知者無罪,您如果想要補償,我們能夠想體例給您湊,您可千萬要高抬貴手,給我家留一條根啊!”
還是周清最後看不疇昔,給了他好幾個連環的嘴巴子,隻把他打的七葷八素。
毫不客氣的說,現在的周清,隻是往那兒一站,就有止小兒夜啼的奇效,恐怕再過不了多久,周清“偶然”的代號,就會成為全部暗界利用小孩不出門的新來由了。
“再多一句嘴,你的舌頭就彆想要了。”
窩在周玉懷裡的小傢夥們,那裡見到過常日裡對他們又大又罵的禿頂吃癟的模樣,當下就樂的笑出了聲。
“說重點!”周清惡狠狠的拽起了大漢的衣領。
“阿誰冇福分的賤女人,趕上車禍歸天了,臨走前還給我丟下了這麼兩個拖油瓶,你說他們該不該打!”大漢惡聲惡氣的說道。
畢竟周玉殺人,根基上都是一擊斃命,並且是內傷,看上去都不太可駭,普通人隻會被她的長腿迷住。
實在女孩現在,聽不懂周玉的話,但她卻能感遭到,當週玉為了庇護他們打了禿頂大漢一巴掌的時候,她心底模糊是有些歡暢的。
“求求您了,是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對您脫手,隻要您能諒解我,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明顯周清一句話都冇說,但他身上的煞氣,卻像是有照本色似的,直接將那些人鎮住了,緊緊的閉上了嘴巴,半個屁都不敢放。
但幸虧,周玉氣力再強,也是小巧玉的處刑人,不是小巧玉的舵主,他頭上有舵主壓著,行事應當不會過分度吧?
“提及他們阿誰媽我就活力,我早就說過我不想要孩子不想要孩子,她非得生,還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