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把他秦驍當軟柿子捏了!
北荒鬨災兵禍的時候,秦驍跪在皇京都前要求,都冇法從大周皇室手中求來糧草賑災;現在見到北荒有錢了,就想伸手來搶?
“陛下,何故造反?”
“從小到大,我每一件事做的都比大哥好,可你眼中何曾有過我?對你而言,大哥纔是兒子,我不過是賤婢生的孽種罷了!但我現在不是孽種了,我是大周將來的王!”
……
不知從那裡冒出數百黑衣人,喊著震天響的標語,輕而易舉的霸占了城門。
“父王?我可不是你的兒子!”趙校嘲笑著:“你的兒子騎馬摔死了!”
“甚麼?!”
“王爺,火線就是皇都許城,我們是直接殺出來還是如何著?”忠心末將徐虎低聲問道。
影象如潮流般湧來。
城牆上,看到黑壓壓的北荒軍旗,城內守軍嚇得兩腿發軟。
他忍大周皇室好久了,要不是顧忌老爺子和趙老天子之間的交誼,早在客歲,大周皇室伸手割走北荒三成賦稅的時候他就反了!
“殿下,您真棒,比阿誰不頂用的老東西強多了!”嬪妃披頭披髮,主動逢迎。
秦驍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他將刀扛在肩上,嘲笑道。
“精銳?”
秦驍現在已經脫去了甲冑,暴露了內裡的金色龍袍。
“先帝病重,宮廷劇變!皇子血洗皇城,繼位即位!”
秦驍展開眼,望著不遠處的巍峨皇城,身後是十萬披著玄鐵墨甲的北荒龍騎!
趙校麵色劇變。
“孽畜!她但是你娘!”趙解咳出一口鮮血。
一聲輕笑讓殿中之人無不膽顫心驚。
“我都看到你盔甲上麵穿的黃袍子了。”徐虎嘟囔道。
“你這個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牲口!”趙解心在滴血,無能狂怒:“你的那幾位哥哥不會放過你的!朕的勤王雄師不會放過你的!北荒王不會放過你的!”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著麵色慘白的趙氏父子,肩膀上的刀在滴血。
秦驍便孤身伐北,以三百北荒騎卒大破十萬胡蠻!年僅十七歲便洗濯北方,打下一個大大的國土,封狼居胥!成異姓王!
“陛下……啊……”
“開城門,迎北王,北王來了不納糧!”
“還叫我殿下?”趙校狠狠拍打著,臉上閃現出癲狂的滿足。
但是他如何都冇有想到這二十萬精銳,竟敗的如此完整,連一絲還手的餘地都冇有!
兵部尚書還在鼓勵士氣,企圖負隅頑抗,下一刻就被人從火線捅了腰子。
趙校清楚這一仗最後勝利的必然是秦驍。
功高天然震主。
“你還美意義提北荒王?”趙校滿臉的嘲弄:“北荒王軍功何其顯赫?對我大周何其忠心?你卻無端猜忌,為了阿誰酒駕的廢料,假造了莫須有的罪名,奪職了他的官職,歪曲他謀逆,舉兵伐北!”
甚麼玩意?也敢在他的地盤上脫手動腳?
北荒龍騎的勇猛善戰,環球聞名!
上個月,太子北巡,本身個兒醉駕從頓時掉下來摔死,那趙老天子便以此為由,歪曲北荒謀逆,殘害皇儲!
“北荒王,快!快來救朕!”
秦驍的到來讓趙解心中重新燃起了但願。
哪怕是二十萬頭豬,讓秦驍抓,也得不眠不休抓上十天啊!
北荒龍騎通暢無阻的衝進了城內。
王權之位,能者居之!
就在這時,寺人公公著倉猝慌的跑了出去:“二殿下,北荒王破城了!北荒龍騎已經殺進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