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後的白嫩皮膚上,頓時留下來了一道道的血槽,更是讓她收回了一聲聲鎮靜的尖叫。
這事兒如果傳出去,說是徐雅來江都玩兒了,還叫了好幾個小白臉,那就是在打徐家和商家的臉麵了。
不管是徐家還是商家見怪下來,都冇有她們的好果子吃,色厲內荏地叫道:“一號,你……你死定了。”
這一頓大嘴巴子。
阿誰胖女人爬了起來,叫道:“十三姑,他敢鞭撻徐皇後,你們還不快把他剁成肉泥。”
“我有一個mm叫做何姿,她很不錯,就是工夫……現在不過是內勁初期的武者,修為太低了點兒。”
噗……
“這丫頭不錯!”
她的哥哥是中州戰區陷陣營的大統領徐晃,位高權重,是中州寧王手底下的第一人。而她嫁給了江北商家的商長河,也就是大江商會的會長。
甚麼女王?
小白臉?
現在她也看開了,每天都尋歡作樂。不過,畢竟徐家和商家都是江北有頭有臉的人物,她也不好太猖獗了,就常常跑江都來玩兒,成了這些貴婦圈兒們中的女王。此次來蘭亭坊休閒會所,也是來找點兒樂子,冇想到就遭受了陸北。
何君茹也上來了,叱嗬道:“給我掌嘴!”
“是。”
“我想問問,你的手底下有冇有工夫比較短長的女孩子?此人必須可靠,我想讓她來貼身庇護我老婆的安然。”
平常,不管她走到甚麼處所,彆人都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可現在不一樣了,陸北一頓鞭子下來,讓她感到特彆的新奇,特彆的刺激。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隻要得不到的纔是最完美的。
不過,她的骨子內裡倒是那種不循分的主兒。
陸北毫不客氣隧道:“你管我呢?你再在這兒唧唧歪歪的,信不信小爺再抽你鞭子。”
冇幾下,阿誰胖女人就已經鼻口竄血,臉腫得跟豬頭似的了。
這個女王可不簡樸,她是江北徐家的徐雅。
這兒的麵積恐怕有幾百平,四周擺放著一個個的東西,有很多人在這兒練功。正中間有一個擂台,有一個麵龐兒清秀的女孩子,紮著馬尾辮,穿戴緊身的背心和熱褲,正在和一個青年在那兒散打。
這些貴婦們全都嚇傻了!
“我冇事。”
其他的貴婦人都跪在了地上,一個個戰戰兢兢的,內心惶恐到了頂點。
“誰?”
現在,蘭亭坊休閒會所的一號少爺,竟然敢用鞭子抽打女王,這的確就是把天給捅破了。她們跪在地上,不住地瑟瑟顫栗。
“姐?你有甚麼事情嗎?”何姿的麵龐兒紅撲撲的,額頭上有著汗水。
“你曉得我是誰嗎?我是江北的徐皇後!”
何君茹拍了鼓掌掌,喊道:“何姿,你過來一下。”
“陸先生,您千萬彆跟她普通見地。”何君茹跪爬到了陸北的麵前,誠惶誠恐隧道:“您如果內心不痛快,那就再抽我一頓也行。”
那女王一樣的女人,噗通下跪在地上,眼神中說不出的亢奮:“您再用力兒地鞭撻奴婢吧,奴婢甚麼都聽您的。”
誰是誰的奴婢?
當著何君茹的麵兒,徐雅也不能表示得過分於主動了,心中對陸北更是獵奇和歡樂,終究走出去了。
“冇事,你如果來江北,隨時都能夠找我,這是我的名片。”
陸北問道:“她在甚麼處所,你帶我疇昔看看。”
何君茹悄悄鬆了口氣,問道:“陸先生,您打電話找我有甚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