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背轉過身,一步步的挪到白露身邊,哆顫抖嗦的拾起地上的衣衫,摸索著胡亂披在白露身上,好幾次,他的手觸碰到白露滾燙的嬌軀,他幾近要忍不住回身將白露摟在懷裡。
他渾身癱軟,跌坐在地上,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比和妖妖怪怪大戰了一場還累。
白露底子就不睬會秦陽,仍舊是在秦陽懷裡又抓又撓。秦陽隻得高舉雙手,口中不住告饒。
“姑奶奶,我求求你彆哭了行不可?那五通神已經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了,你身上的陰氣也已經被我驅除了,你到底在哭啥?”秦陽一臉無法的問道。
“咋了?俺滿身高低,都被你看光了,你想認賬不成?”白露俏臉帶怒,看著秦陽道。
“哭你本身?你如何了?是不是受傷了?哪兒不舒暢?讓我看看。”秦陽聞言伸手扶住白露的肩膀,便要將她從本身懷裡推開,檢察她身上是不是有其他處所受傷了。
“白露……白露,你冇事了吧?”秦陽摸乾脆的叫了幾聲。見白露仍舊毫無反應。他正想起家繞到白露身前,看清楚究竟是甚麼環境。
“俺說錯了行不可?俺隻推算出在俺男人會在俺碰到傷害的時候脫手救俺,俺也一向覺得是沈大哥,冇想到是你這個花和尚。”白露說道此處,小嘴一撇像是又要哭出來。
現在在她眼中的不是五通神,而是和順多情的沈劍生。
白露卻一把擋開了秦陽掰著本身肩膀的雙手,仍舊固執的摟著秦陽的腰,將頭埋在他胸前,抽泣著說道:“俺是在哭本身的命不好,老天竟然選了個和尚做俺男人。”
秦陽的話還冇說完,白露卻湊了上來,在他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緩慢的彆過甚去。
山洞中、白露現在渾身癱軟,冇有半分力量,五通神剛纔張口對她撥出的淫邪之氣,更讓她春情泛動。
秦陽大羅金瑤池地的修為多麼強大,不過半晌,白露體內的陰氣便被他驅除潔淨。秦陽緩緩收回雙掌,身前的白露卻還是挺直了腰板,保持著盤膝而坐的姿式。
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白露,情不自禁的邁步向白露行去,剛跨出一步,秦陽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副場景頓時讓秦陽熱血上湧,有生以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香豔的場麵,
“嗚嗚嗚……俺是在哭俺本身。”白露終究哭著開口道。
抽了本身幾個耳光以後,秦陽垂垂沉著下來,他逼迫本身定住心神,不去聽白露接連不竭的嬌喘聲,也儘量不去看她那誘人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