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印璽就在我手上,青衣天女,你是要順從修羅王的諭令與本王聯手剿除共工,還是要結合同事情亂?就請明言吧!”柳如煙有恃無恐的看向女魃道。
白楚寒袖袍一揮,真氣鼓盪之下,共工的兼顧一陣搖擺,飄飛著退回坐位上,幾乎就此消逝。
“戰神!”女魃看到白楚寒,神情衝動,立即從王座上起家相迎。柳如煙和共工看到白楚寒卻都是一臉驚奇。
“有件事我想你搞錯了,刑天是派人找過本王,不過本王並未承諾他任何事,至於刑天是如何死的,你內心應當比誰都清楚。本王固然少理魔界之事,但是,昔年修羅王收留我族人,對本王有恩。本王斷不會眼看著魔界落入截教掌中。”柳如煙話音剛落,女魃便沉聲開口道。
白楚寒,握住了迎上來的女魃的手,對她點頭請安,卻神情冷酷的朝共工一揮手道:“大將軍昔年的豪傑氣勢都到哪兒去了?如何變得如此鬼鬼祟祟,隻敢以兼顧示人?”
說著也起家向白楚寒迎來。
韓離精通奇門遁甲之術,天然一眼就瞧出了這幾人不是以真身示人。
“誰曉得,這印璽是不是你從修羅王宮中偷出來的?”一旁的共工倉猝道。
柳如煙一向一臉安靜的看著共工,直到共工慷慨激昂的陳詞結束,她才微微一笑道:“我原覺得大將軍隻擅領兵兵戈,未曾想嘴上的工夫也如此了得。青衣天女,彆聽她惡人先告狀,家父恰是他派人暗害的。家父生前就曾差人聯絡過天女,但願你能與他聯手剿除共工的叛軍,現在,家父雖死,如煙大膽請天女念在與家父的友情,踐行媒介。”
柳如煙手中的乃是蚩尤的印璽,蚩尤統領魔界,公佈的每一道諭令都蓋有這個印璽上的圖章,那印璽之上有蚩尤的魔氣,若非他親授,旁人隻要觸碰這印璽,印璽便會灰飛煙滅。
白楚寒來之前已經探聽清楚,這個天下的白楚寒已經被通天教主斬殺,聽了柳如煙的話,他淡淡一笑道:“如何?裝不下去了?你既已拜入截教門下,便是截教弟子,與我魔族便再無乾係,另有何臉孔厚顏無恥的以魔族女王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