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傷害性不大,但欺侮性極強!
紫袍男人仇恨地看了秦銘一眼,又都下認識地看了看本身的身材,隨後極不甘心的點了點頭,“我倒想聽聽,你的狗嘴裡能吐出甚麼象牙。”
“我們一族,是來自西域聖靈殿之一的赤炎龍雀一族,身上流淌著一絲青龍和一絲朱雀的血脈,是以,也被稱為西域四靈之一。”
“老子就是一根手指,都能把你這個螻蟻碾碎!”
反之,秦銘卻仰仗鬼怪的身法,將大慈大悲掌,一掌又一掌地,輕飄飄地扇在紫袍男人的臉上。
固然,這道掌法冇有任何力量,但是這近似大逼兜似的扇法,卻讓紫袍男人自負心受辱,直接暴走!
這個空間固然不大,但是卻也耗儘了他起碼八成以上的修為!
紫袍男人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脾氣一下子暴躁起來!
紫袍男人瞪了秦銘一眼,心中怨氣仍舊極強,他冷哼一聲,“這些都是木清風阿誰敗類,阿誰負心人對你說的?”
紫袍男人已經有氣有力了,秦銘卻喘著粗氣,口中調侃的話語仍舊不竭,“好呀!來呀,來抓我呀!來將我碎屍萬段呀!”
他現在這副軀體,外強中乾,完整就是唬人的虛架子!他現在的真正氣力,恐怕連真玄境都達不到!
秦銘白了紫袍男人一眼,“我師尊他為了師孃,那但是拎著腦袋和全部宗門對著乾!並且,當初還曾試圖去救過師孃,他對師孃一往情深,乃至於現在被全部宗門所鄙棄!”
“臥槽!”
紫袍男人麵色慘白,已經冇有一絲赤色,他之前那威武剛猛的身軀,也刹時蔫了下來。
秦銘點了點頭,“不錯。”
莫非,徒弟他白叟家壓根就不曉得這件事?
聽到此話,紫袍男民氣中的怨氣,垂垂消逝了一些,仍舊冷哼道:“可即便如此,木清風阿誰傢夥,還是害了她!”
“你說的,但是真的?他當真不曉得?”
“不過,身為赤炎龍雀的聖女,如果被破了處子之身,恐怕就會落空擔當聖殿神力的資格……不但會被宗族所丟棄,並且處境也會一落千丈!”
但是,紫袍男人打動之下,也將全數力量華侈一空。
秦銘搖了點頭,“未曾說過。”
秦銘有些不成思議地搖了點頭,“你說的這些,我全然不知……恐怕,就連我的徒弟他……也不知情……”
“如何,現在有冇有興趣,好好聊一聊?”
“哼!他冇有對不起我!他對不起的是我mm!”
紫袍男人長歎了一口氣,他眼神死死盯著秦銘,語氣沉悶到:“木清風可曾向你流露,我們是何種妖族?”
紫袍男人看到秦銘那副賤兮兮的神采,氣得肺都快炸了!
聽到此話,紫袍男人好似獸瞳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