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嘯的帶領下,君子連的民壯收回一陣山呼海嘯般的號令,好似猛虎下山普通建議了衝鋒。
“回大人的話,阿誰被你砍下腦袋,臉上長著麻子的人就是鑽地龍。”狗頭智囊囁嚅著答道。
朱任俠呼喚一聲:“來人,把這匪首收押起來,到了錦屏縣交給劉公輔。讓他出來指證給匪賊報信的李躍進,斷根官差當中的害群之馬。”
狗頭智囊跪在地上不幸巴巴的告饒:“我隻是鑽地龍的參謀,底子算不上二當家,冇有幾小我把我的話當一回事。”
又是一梭槍彈射出去,再次擊倒五六名匪賊。
“人無信不立,更何況本縣還是朝廷命官!”
丁嘯手中佩劍一揮,再次命令。
短間隔遇襲,刹不住車的匪賊們紛繁撞在槍口上,被槍彈射的遍體鱗傷,刹時就倒下了四五個。
丁嘯冷哼一聲,拔劍出鞘,“裝好火藥,等我號令再開槍。”
“你們這支匪賊糾集多久了,巢穴在那裡?”朱任俠又問道。
賣力捆綁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戚家軍出身的民壯,聞言用力捆了捆繩索,“你們擄掠百姓的時候,也害了很多人吧?”
答案隻要一個,那就是縣衙裡有人給這些匪賊通風報信。
四散逃命的匪賊嚇得魂飛魄散,紛繁跪在地上繳械投降:“饒命啊,我們也是頭一次做匪賊,衝犯之處,還請包涵!”
朱任俠翻身上馬,揹負雙手扣問。大隊人馬停下腳步,原地歇息。
“不好,長安鎮的人竟然有火銃!”
二十多個匪賊相互指證,最後大部分離指都集合在了狗頭智囊的身上。
狗頭智囊跪在地上瑟瑟顫栗,隻恨本身的手不敷用,不然不管如何也要捂住剩下的右耳。
“起來,雙手捧首,跟著我們下山。”
狗頭智囊嚇得魂飛魄散,一個手捂著汩汩流血的耳根,彆的一個手倉猝把掉在地上的耳朵撿了起來,嘴裡含混不清的告饒,褲襠裡卻已經屙滿了屎尿。
“大老爺饒命!”
丁嘯拔劍喝問:“誰是鑽地龍,本身站出來。”
朱任俠略作思忖以後動了慈悲心,“來人,找軍醫過來,幫他把耳朵縫上,能不能長住,就看他本身的造化了。”
“是他、是他、是他。”
朱任俠聞言,目光靈敏的閃動了幾下,抓住了最為關頭的資訊。
本身這邊滿是常日裡為非作歹、欺男霸女、打鬥打鬥的地痞,隻要一發狠,這些外強中乾的鄉巴佬們就應當捧首鼠竄吧?
朱任俠冷聲道:“我現在問你,如果從實招來,我會讓軍醫幫你把耳朵縫上。如果還是持續狡賴,那你彆的一隻耳朵乃至另有舌頭都會被割下來。”
很快,被俘虜的二十多名匪賊押送到了朱任俠的馬前。
“彆嘟囔了,快跑吧!”
“駕!”
丁嘯頓時傳達號令:“不要放箭,抓活的!”
跟著丁嘯一聲令下,排在第一列的火槍手扣動了火銃的扳機。
“呦嗬,你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戔戔四五十人,也敢擄掠人數過千的大隊人馬?”
丁嘯策馬追擊,“有馬匹的兄弟,有弩箭的兄弟給我衝鋒,休要放走一個!”
“回大老爺的話,我們就跟著鑽地龍搶過幾個小村落,冇有殺人,也冇有放火。一小我都冇有殛斃過。”
“你他孃的往那裡跑,還要歸去找鑽地龍這個混球嗎?這廝坑死人不償命……啊,我中箭了!”
然後輪到第三排開仗。
這些匪賊如聞大赦,紛繁叩首謝恩,然後被高通帶領十三連押送到了步隊火線,賣力乾些粗活累活。